各位吃瓜鄰居火速抵達現場。
蘇家四個人扭在一起的丑態全被眾人看在眼里。
還有的鄰居是抱小孩來看熱鬧的,一看這種情形,趕緊把孩子眼睛捂了個嚴嚴實實。
“向遠媳婦說,她婆婆和那倆詐騙犯有一腿,俺還不信,原來她說的是真的!”
“之前說的是三個人吧?你看現在可不止,蘇家三丫頭也在!”
“他們玩這么花,這要擱前幾年,可是實打實的流氓罪啊!”
以前要是聽見人們這樣說,趙盼娣早急眼上去撓人了。
可現在,她只覺得血氣上涌,血壓一個勁兒往上飆。
“你們這些長舌婦少在那噴糞,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緊接著,她直接一口嘔了出來。
而蘇二慶三個人,也從剛剛的瘋狂模式進入嘔吐模式。
蘇三丫衣衫不整,露出干瘦的肩膀頭大吐特吐。
楊曉也吐得渾身發軟,忍不住問:“你這藥是什么時候的?”
趙盼娣:“嘔!大概……五年前的吧!”
蘇二慶眼珠子差點瞪出去:“五,五年……嘔,那不早都過期了!”
趙盼娣:“這玩意……嘔……還有保質期?”
白梭梭看熱鬧看的開心,見他們一個個吐到虛弱不堪,故意提醒道:“你們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蘇三亞有氣無力地瞪著趙盼娣。
她就說藥不能放那么多!現在可好,全都用在他們身上了!
蘇二慶郁悶地看向白梭梭,聲音變得虛弱無力。
“不,不可能,你怎么一點事兒都沒有?”
“哦?”白梭梭玩味地看著他。
“你知道那湯有問題?然后你們故意讓我拿去喝?”
聽到她的話,一旁有個大爺開口替白梭梭打抱不平。
“嚯,我以為他們只是聚眾耍流氓,結果還給人下藥?這不是謀殺嗎?”
白梭梭眼圈瞬間就紅了。
“婆婆,就算我平時做的不夠好,可我今天為了咱一家人能好好相處,可是給你賠禮道歉了!”
“明明說以后不再趕我走,結果是因為你想干脆下毒殺了我?”
這話一出來,鄰居們都驚呆了。
“趙盼娣,你還是不是個人哦!這么好的媳婦,你天天磋磨人家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殺人?”
“殺人犯!殺人犯!殺人犯!”
剛剛被捂住眼睛的孩子,此刻興奮地透過指縫看他們。
趙盼娣氣壞了。
“老娘毒死你干嘛?那不是毒藥!”
“哦?”白梭梭上邊一步逼近她,“那是什么藥?”
“是春藥……白梭梭你個殺千刀的,小賤蹄子又套我話!”
白梭梭故作驚訝:“那玩意可是違法的呀!你是從哪里搞來的?”
“違法你個大頭鬼!你們養牛場不也有!”趙盼娣辯解道。
白梭梭更驚訝了:“天啊,你是說,你們都喝了牛的春藥?”
“好歹我把你們都當人看,怎么你們更愿意當畜牲啊!”
圍觀群眾一下就抓住了重點:牛的春藥。
“天哪,你們剛才聽見了嗎?蘇家這老婆子下春藥!”
“本來就覺著他們玩的花,原來還用牛春藥來助興,怪不得一個個都浪的和畜牲發情一樣!”
帶小孩來的婦女趕緊又捂住孩子的耳朵。
“好孩子,這事兒你不能聽啊!”
“為啥我不能聽?不就是流氓嗎?老流氓!老流氓!老流氓!他們都是老流氓!”
趙盼娣聽在耳朵里,又氣又急加上頭重腳輕,竟然朝后直直地倒下去,最后重重栽倒在幾個人的嘔吐物里。
“媽!”
蘇三丫喊了一聲,可緊接著,旁邊的楊曉身子一軟,也倒了下去。
鄉衛生院。
看著排成一溜的蘇家四口,蘇向遠都愣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