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回事?”陸小風一愣,疑惑道。
太虛真人將杯里的酒,仰頭一口喝下,說道:“她的儲物戒掉了,而且正好是我這次過去的時候丟的,所以她就懷疑是我拿了。”
“還有這種事?儲物戒不是一般都戴在手指上的嗎,這怎么還能丟?”
陸小風一聽,故作驚訝的問道。
太虛真人無奈的攤了攤手:“就是那個……哎呀,反正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瞞你了,其實我跟她,在聯手的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所以我每次過去,都會跟她同一次房。”
“而且每次開始之前,她都會先沐浴,可她在沐浴的時候,就會將儲物戒取下來,所以這次,我又過去等她沐浴結束的時候,才發現她取下來的儲物戒不見了,而我也在場,我還讓她搜過了,我根本就沒拿,但她還是不相信。”
聽到這里,陸小風頓時一陣無語,沒想到太虛真人,居然跟月寒真人都玩到一起去了,看來月寒真人確實很會玩啊。
但陸小風知道,一定是太虛真人過去,等著月寒真人沐浴的時候,然后馮蕊他們,就趁這個機會,將月寒真人取下來的儲物戒偷走了。
由于他們是隱身,所以月寒真人跟太虛真人看不到,如此對方自然會以為,是太虛真人偷了她的儲物戒,畢竟在她看來,當時房里就只有太虛真人在。
“既然她都沒在你身上找到儲物戒,怎么還會懷疑你呢?會不會是當時,有其他人進去過,然后拿走了儲物戒?”
陸小風故意幫忙分析道。
太虛真人連連搖頭:“當時不可能有別人進去,因為我們是準備做那事的,她也不可能允許別人進來。”
“好吧,那此事就有些蹊蹺了,既然你沒拿,而又沒別人進去過,正常來說,她的儲物戒,就絕對不會丟。”
陸小風皺著眉頭,繼續幫太虛真人分析。
而太虛真人聽到陸小風這樣說,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試探著問道:“陸仙,你的意思是……月寒真人的儲物戒根本就沒丟,她是故意在冤枉我?”
難怪太虛真人會這樣想,因為他完全可以肯定,當時沒有其他人進去,而且月寒真人是將儲物戒,取下來放在旁邊椅子上的,就算真的有人進去,絕對會被發現的。
陸小風點了點頭,而后卻又搖頭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又想不明白,月寒真人為什么要這樣做?畢竟你跟她是在聯手,要對付圣女的母親,而且你們又在一起了,所以我又覺得,她冤枉你的可能性不大。”
太虛真人卻沉思了下來。
良久,太虛真人的眸子,才微微一沉,厲聲道:“我覺得,陸仙你說得對,她的儲物戒不可能丟,絕對是她自己藏起來,然后冤枉我,目的就是想與我鬧僵。”
“不能吧,她跟你鬧僵,這完全沒好處!”陸小風卻反駁道。
“不!”
太虛真人擺了擺手:“我倒是覺得,她跟我鬧僵,如此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雖然還可以繼續聯手,等之后抓住圣女母親,拿到大羅仙,如此她就用不著跟我們平分,畢竟她的修為,比我們兩個都高,到時候只要她強勢拿走多一半,甚至全部獨吞,我們也是拿她沒辦法的。”
不得不說,太虛真人的腦洞很大,居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就連陸小風都有點佩服他的腦洞,還能想到月寒真人是故意跟她鬧僵,之后獨吞大羅丹。
不過,陸小風卻突然覺得,他們兩個鬧僵,好像也挺不錯,因為這樣對陸小風來說,就是很有利的。
從而也可以看出,太虛真人很陰險,所以才會覺得,別人也跟他一樣,如此陰險。哪怕月寒真人跟他在一起,他都會如此去猜測。
所以陸小風就故意順著他的話,說道:“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麻煩了?到時候我們有可能,連一顆大羅丹都拿不到?”
太虛真人卻冷聲說道:“若真是這樣,到時候我就算是跟她拼命,也不可能讓她占了便宜!”
陸小風聽得嘴角一抽,果然夠狠啊。
陸小風故作猶豫,說道:“要不,我去到青蓮仙宮走一趟吧,看能不能發現一點什么。”
“好,那你自己注意一些,不要跟她起沖突,畢竟她的修為,更是高出你太多。”
太虛真人沒有拒絕,他還以為陸小風是想過去,探探月寒真人的口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