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紗邪靈說著,居然是強行沖破了我困住她的靈氣鎖,拽著渣男就往窗外沖去。
渣男尖叫著掉出窗戶,很快就掉到了地面。
這里是二樓,掉下去其實是要不了命的。但渣男或許真是該死,身體從一根鋼釘上直接穿過,當場斃命。
紅衣邪靈一邊笑一邊哭,身體也一點點變得破碎,消失在了風中。
從強行掙開靈氣鎖的那一刻,她就注定活不了了。
同歸于盡,這是她的選擇,誰都改變不了。
“紅鸞。”
藍霜看著消散在風中的紅鸞,傷心欲絕。
她們曾經是最親的姐妹,但因為一個男人反目成仇。但這幾百年的時間,兩人都形影不離地待在一起,所謂的仇恨怕是早就已經消失,只是兩人都倔強地不肯承認罷了。
“你看看你的什么破靈氣鎖,一下子就被掙開了,這下好好的兩個邪靈變成一個,我真是要被你蠢死了。”鐘若晴轉過頭,頗為幽怨地瞪著我。
“正常女人看到這樣的場面怕是都要哭了,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女人了。”我對著鐘若晴很是無語地說道。
“我是不是女人不用你管。倒是你,這次害我損失這么大,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了!”
鐘若晴說完,將藍霜收進了飛鳳骨中,大搖大擺地下樓了。
“你等等,這邪靈是我的!”
我連忙追了下樓,但到了樓下,卻早已不見鐘若晴的身影。
這個女人,跑得還真是有夠快的!
一開始我就是奔著邪靈的靈氣才插手邱恒的事的,到頭來,卻是什么都沒撈著。
說實話,鐘若晴這個女人,全身都是謎。
她撐著的紅傘,她體內的金魂鞭,她奇怪的行事風格,都讓我倍感好奇。
只是不知道,下次見到她又是什么時候了。
我悻悻地打車回了家,剛進屋,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就從骨血深處一點點蔓延開,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這是鬼嬰留在我體內的怨氣,又發作了。
一旦發作,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會傳來劇烈的疼痛,一痛就是兩三天。每痛一次,我的靈氣也會衰減不少。本來還想著這次能借邪靈的靈氣補補,沒想到被鐘若晴截了胡。
這是怨氣第三次發作,距離上次,時間又短了一半。
我體內的怨氣會發作得越來越頻繁,除非找到那個陰陽之人,否則照此下去,我是絕對活不過二十歲的。
痛到無法出門,我在家里窩了兩三天。期間邱恒轉了五萬塊給我,說是這次的辛苦費。
做摸骨師錢倒是能賺不少,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命花。
疼痛緩解些后,我躺在沙發上,無聊地刷著手機。
突然,手機震動了兩下。
微信上,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來了兩張詭異的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