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琪頓了頓,才對著我說道:“那次,蘭心告訴我,她那段時間,經常會做一個夢。夢里,她一直會見到一個男人。而且,還會和那個男的做一些很羞恥的事情。甚至她都覺得,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夢和現實,還是有區別的吧。”我不解地問道:“我娘好歹也是在佛門待了那么久,應該不至于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
“之所以覺得那是個夢,是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看清過那個男人的臉,也不記得那個男人說了些什么話,只記得這男人很霸道,和他們之間做的羞恥的事情。”說到男女那些事情的時候,葉安琪的臉明顯有些紅,應該是不好意思。
輕咳了兩聲之后,她又接著說道:“只是,每天醒來之后,她都覺得自己身上有那個男人的氣息和味道。甚至連那種地方,都是有男人留下的東西的。”
葉安琪這么一說,我也確實是震驚到了。
我沒想到,這樣離奇的事情,會發生在我娘身上。
“難道說,她是被什么邪祟給纏上了?”
葉安琪看了我一眼,搖頭道:“不是邪祟。你娘就算是學藝再不精,是不是邪祟應該還是分得清的。那男人,身上沒帶一點邪氣,絕對不可能是什么邪祟。”
這下子,事情似乎更撲朔迷離了。
如果像楊元所說的,我不是我爹親生的,那這個神秘的男人,應該就是我爹了。
畢竟,楊元也從我爹的骨相中摸出來,我爹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我爹沒有生育能力的事情,我娘也知道嗎?”我問道。
“不知道。如果不是楊元那天摸骨的時候告訴她,她可能到死也不知道。之前她一直都是猜測,也一直都很不安,不知道肚子里的究竟是誰的孩子。直到楊元說出你爹是天生孤寡之命,她才確定肚子里懷著的孩子,不是你爹的。”葉安琪淡淡說道。
“我爹不是我爹這我算是知道了,可你說的我娘不是我娘,又是什么意思?”
“這我也不太清楚,是你娘告訴我,她記得這個男人說過,她只負責生下這個孩子,但她并不是這個孩子的娘。其中的意思,我并不是太懂。”
葉安琪不懂,我也是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現在我雖然是知道我的身世了,可和不知道,也沒什么區別。
“也就是說,你其實也不知道我爹是誰了。”我皺眉問道。
“你娘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會知道。”葉安琪輕笑著道。
我將視線轉向金虹棺,里面躺著的兩個人。一個是我喜歡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娘。不管是為了誰,我也要打開金虹棺。
“還有一天多的時間,你告訴我,勾陳在哪里,我要去找勾陳。”我看著葉安琪,語氣堅定地說道。
甚至我感覺,我沒有哪一刻,有現在這般堅定。
之前我一直擔心自己沒辦法取不到勾陳淚,所以有所猶豫。可現在我很清楚,我必須取到勾陳淚,必須打開這金虹棺,將我娘和鐘若晴都救出來!
“勾陳行蹤不定,但是多年前,我碰到過它一次。只是那時并沒取到勾陳淚,但還好在它身上留下了屬于我的氣息,也方便我隨時追蹤它的下落。一年前,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勾陳進了不周山。因為不周山是神山,上面仙氣太過于濃郁,所以一切氣息幾乎都能被它掩蓋去,所以我沒再追蹤到屬于勾陳的氣息。不過,既然我也沒從別的地方尋到勾陳的氣息,想來,它應該還在不周山里才對。”
不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