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我的話,還是她知道些些什么?
我剛想問她一句,她卻已經是將視線轉向一旁不再看我了。
我心里重重嘆了口氣。
我怎么就喜歡上了一個全身上下都是秘密的女人呢?
是因為神秘的女人比較吸引人嗎?
我撇撇嘴,將手里的那根頭發用靈火點燃,開始安靜地等待著。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折磨我,這頭發燃燒得很慢,足足兩分鐘的時間,才在我面前燃燒殆盡了。
頭發燃燒完的那一刻,我眼前的場景猛然一變,身體似乎也發生了些奇妙的變化。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一個很空曠的大殿之上。
大殿的正中間,一個氣度威嚴的男人正襟危坐著,周身都是肅殺之氣。
雖然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但酒瓶這獨一無二的氣質,也能確定這人就是泰山府君了。
泰山府君從殿上走了下來,不緊不慢地踱到了我面前,對著我冷聲說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自從進到大殿開始,不管是放蕩不羈的歸元神君,還是高傲的勾陳,亦或者說是對這世間一切都瞧不上的勾陳,全都乖巧安靜的不得了。
足以證明,泰山府君的威懾力有多強。
要說我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
可來都來了,再談什么害怕還有意思嗎?
我深吸一口氣,壯了壯自己的膽子,對著泰山府君說道:“是楊元叫我來找你的,他說你能幫我。”
我看向泰山府君,努力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不卑不亢。
“幫你什么?”泰山府君冷聲說道。
他的語氣很是平淡,我沒有辦法從中判斷他的情緒,只能是簡單地陳述著事實,
“幫我取開天斧。”
“開天斧?”
雖然泰山府君還是淡淡的語氣,可我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已經是驟降了好幾度。
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妙啊。
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心里一直在擔心,我們一行人會不會今天都要交代在這里了。
“你們取開天斧做什么?”泰山府君嗓音冷冽地問道。
我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好像觸碰到泰山府君的底線了。
畢竟開天斧的事情,一向是天界的大秘密,怎么可能容許我們這樣身份的人隨便過問。
而且一開口,還就是要取開天斧,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只是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要撤回肯定也是來不及了。
我只能是硬著頭皮,將共工的事情告訴了泰山府君。
“這個共工還真是囂張!沒死的話,自己找個地方好好躲起來就是了!結果不僅暴露自己的行蹤,還敢這么大張旗鼓地取開天斧,真是沒把偌大一個天界放在眼里!”泰山府君冷哼著說道。
我的想法,其實和泰山府君的一樣。
共工沒讓我隱藏他的行蹤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簡直是花樣作死。
是自信天界的人進不去他的結界?還是覺得他的實力很強,壓根不需要忌憚天界?
不管怎么樣,我都敬這共工是條漢子。
看泰山府君現在氣壓不對,我也不敢再貿然開口,一行人安安靜靜待在那里。
直到,泰山府君再次開口。
“你想要取開天斧,我可以幫你。”
什么?
我沒聽錯吧,泰山府君居然說他可以幫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