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摩珂門的私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泰山府君冷聲說道。
“你確定你不知道?”江靈目光沉了沉,估計是挺懷疑泰山府君說的話的。
是啊一個連親生兒子身份都不敢承認的人,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睜眼說瞎話。
“你騙你做什么?你也知道,我從來都不踏足摩珂門的。”泰山府君厲聲說道。
似乎一提到摩珂門,他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不高興。足以看出,他和摩珂門之間的過節還真的是挺深的。
“那我自己去問霓凰究竟怎么回事。”江靈冷聲說道。
此時此刻,我已經是被這懸天蟲折磨得不行,忍不住開口道:“這些事情能不能待會兒再說,你先看看能不能把這懸天蟲給解決了。”
畢竟現在這里,也只有江靈能使用靈氣,不指望她指望誰?
江靈看了眼那懸天蟲,對著我搖頭道:“這是酆都的東西,我解決不了。”
說罷,朝著泰山府君使了使眼色。
雖然吧,這懸天蟲確實是黃泉中生長的東西,是在酆都的地盤上沒錯。
但奈何泰山府君現在壓根就使不出靈氣,這懸天蟲他能怎么解決?
“指望他嗎?指望他我們怕只有死路一條了。”我撇撇嘴,很是無語地說道。
“你是覺得,我連這小小的懸天蟲都解決不了?”泰山府君冷哼一聲,很是不屑地說道。
聽他這口氣,好像這并不是什么難題啊。
那他還一直都裝作沒看見我和鐘若晴受折磨的樣子,一直在旁邊看戲?
看著我受折磨,他就這么開心?
“你有什么辦法?”我悶哼一聲,對著泰山府君問道。
“雖然在這里我的靈氣是受到了限制沒有辦法使出來,但我骨血里流著的東西,那可是改變不了的。我掌管這酆都幾萬年,難不成還能連這小小的懸天蟲都號令不了?”泰山府君如是說道。
話音落下,泰山府君直接將自己的手掌割出一道細小的口子。
估計是因為體質特殊,這傷口剛出現,就自己自動愈合上了。
不過只是這片刻的功夫,也有一滴血液從傷口處流了出來,低落在了我們腳下。接著,血液的氣味一點點散發出去,充斥滿了整個空間。
下一秒,那些剛剛還圍著我和鐘若晴的那些懸天蟲,居然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般,全都排成了整齊的隊伍,朝著泰山府君的方向跪拜起來。
說實話,它們只是一些小蟲子,照理說我是看不出來它們有什么跪拜的姿勢的。但偏偏我就是能從它們的姿態中讀出來他們對泰山府君的尊重。
準確地說,是泰山府君一滴血液的尊重。
只是一滴血而已,就有這么大的反應。
果然,這幾萬年的酆都大佬,不是白當的。做為酆都的大佬,這氣勢是相當的足!
要是它們能感覺到眼前的人就是泰山府君,那還不直接嚇尿了?!
沒了這懸天蟲的折磨,我和鐘若晴總算是松了口氣。
我扶住身體依舊是有些虛弱的她,擔憂地問道:“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不用你管,我和你又沒關系。”鐘若晴甩開我,對著我冷聲說道。
只是她現在的身體真的是很虛弱,剛剛一甩開我,身體就踉蹌著倒向一邊。
我剛想接住她,江靈已經眼疾手快出了手。
只是她的手剛觸碰到鐘若晴,表情就已經是變了,而且,是變得極其嚴肅。
“怎么了?”
我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是對著江靈問道。
“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里有我的氣息。”
江靈緩緩回過頭,對著我喃喃開口道。
這一點,我其實并不奇怪的。
畢竟江靈以前的樣子和鐘若晴一模一樣,要說她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一切都只是巧合,這誰會相信?
可問題是,江靈和鐘若晴,到底是什么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