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在這里的緣故?”
趙政想著,眾人開始收拾,隨后一行人浩浩蕩蕩去向譚府,沒有什么下人阻攔,
有的只是安靜的譚府!
雖有燈光但卻壓抑,就仿佛噬人惡虎一樣張開嘴,等待人走進去,看得千鶴道長眉頭一跳:“阿政,你留下,此事你不方便插手!”
“我明白,不過我還是進去吧,省得千鶴師叔你們打出真火,別收不住手……”
趙政開口道,聽得千鶴道長點點頭道了一聲也好,無他,真收不住手了,
趙政還能帶東西三人逃跑!
“走吧!”
千鶴道長看著用推車推著法壇的張大膽一眼道,五人走進譚府,進了大門,
繞過屏風,入眼的不是家丁,而是被綁起來的譚老爺和管家,還有張大膽的媳婦!
三人看到趙政五人,立馬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倒不是啞巴了,而是嘴里被塞了東西!
特別是譚老爺,天可憐見,他都準備不斗法了,奈何錢真人不聽,還說收了錢了,
事必須得辦好,
做事得有始有終!
老實說,被綁了的譚老爺現在只怕沒人給他送終,畢竟,他可是一個兒子都沒有呢!
“譚老爺,你……你們……”
張大膽看到譚老爺和他老婆,氣得怒而咬牙,眼睛通紅,恨不得立馬沖過去撕了這對狗男女,但是卻被趙政拽住!
“看清楚再沖!”
“啊?”
張大膽一愣,只見正前方,一個高高的法壇上面,錢真人穿著打著補丁的黃底黑框道袍站在法壇前,而法壇下方則是滿臉尷尬的揮著手打招呼的錢發。
“師弟!”
“師兄!”
千鶴道長應了一聲,只聽錢真人冷笑道:“正好,你我二人的恩怨今日借此做個了斷!”
“恩怨?”
趙政聽得看向千鶴道長,東西二人和張大膽也一樣,千鶴道長沉默一會道。
“我們有恩怨?哦,懂了,你是說當年師父把紅兜肚給我不給你的事情對吧!”
見到錢真人不說話,千鶴道長沉默一會道:“師兄,有沒有可能是以當年你的身材根本穿不了紅兜肚,師父才給我的!”
至于張大膽怎么穿上的,自然是他后來改的,就是怕遇到和錢真人當年一樣體型的徒弟!
“……”x1+1+4
場面氣氛一變,錢真人面色難看,氣得一張臉都猙獰了起來:“那趕尸術呢,我聽麻麻地說師父本來準備傳給我的,結果被你搶先了!”
“……”
千鶴道長沉默一會:“麻麻地的話你也信?師兄,你……”他的表情復雜起來,
用著仿佛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錢真人,語氣幽幽的道:“其實,不是我搶先了,而是你不舍得買練尸的材料,師父氣得不傳給你了,沒別的意思,就是你太摳了……”
“師父說的!”
“你你你……”
錢真人氣急敗壞,捂著胸口,面色唰的一下變白,看得趙政面色一呆,不是吧,
這就要結束了!
可惜,沒結束,只見錢真人雙手扶著法桌,大口的喘息幾下,回了氣息看向千鶴道長道。
“我就問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鐵定保他了?”說著,錢真人面色冰冷的指向張大膽!
“師兄啊師兄,師父給你起得名字還真是沒錯,錢開錢開,見錢眼開,為了錢字害人性命,你覺得師弟我會坐視不管嘛?”
千鶴道長語氣唏噓,隨即更是笑著指著張大膽:“對了,忘了說了,我剛才已經把他收為徒弟了,于情于理我都得保他!”
“好好好,好一個師弟……”
錢真人一陣氣急,怒極而笑,隨即冷眼看向趙政道:“趙政,你也要幫他不成?”
“我誰也不幫!”
趙政給千鶴道長打了個眼色,來到院子里中間位置,猶豫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他當裁判的話,
倒不是不合適,他就是千鶴道長和錢真人一起開壇斗他自己,那樣怪嚇人的。
“哼!”
錢真人冷哼一聲,不過面色卻好看多了,隨即冷笑的對著千鶴道長開口道。
“師弟,看來你還是忘記師父當年的話,法力相差不大的兩個人斗法,壇高者勝!”
“忘?我可不會忘!”
千鶴道長笑道,所謂壇高者勝在他看來就八個字,離天近者,上達天聽。
想罷,他看向張大膽,見到張大膽在怒瞪他老婆,不由黑著臉的喊了一聲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