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難!難……
不過難是相對的,對于普通人來說很難,可是對于齊聚在如今龍虎山的各道教門派之人來說,這些不難,很輕松,
你不行,
你師父還不行?
你師父不行?
你師公總行了吧?
再說了,也沒有道士說不行的,特別是眼下可是普天大醮,供奉三千六百星位的普天大醮!
天壇二十四醮中規格最大的!
無論茅山,閣皂,武當,哪派的道士不是眼巴巴的想參與進來,進入普天大醮來個經歷,至于不行,你不行有的是人行!
哪怕龍虎山的弟子也是如此,一個個的擠破頭皮,恨不得把同門都給套麻袋了,
雖說他們知道眼下的羅天大醮是那個在他們龍虎山燒了跟放火似的香的,還打了他們下屆掌教的趙政一手促成,
可是……打就打吧,
都說了是下屆,
這不還沒到呢嘛!
再說了,也許張靈玉還不是下屆掌教呢,特別是張之維的師兄弟們冒出來了之后,這句話就直接擺在了明面上面,
他們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是因為張之維昔日對他們的拳……淳淳教誨,
就是覺得作為張之維的徒弟頂個光頭有點丟人,特別還是眼下如此重要的日子,
這樣的人怎么能當掌教,
特別是這人還練不成陽雷!
絕對不是因為他們想參加普天大醮又怕因為趙政而拉不開臉,這怎么可能,
他們不是那種人,
嗯,就是這樣!
以至于,田晉中的死訊所帶來的傷感都沖淡了些,當然,這個傷感對些知情的人來說,
幾乎沒有,
特別是他們看到天師府多了個掃地的老道士中晉天后,這個傷感就更沒了,
不過,對于不知情的榮山來說,
他仍舊哭得跟個孫子一樣。
不看向熱鬧非凡,充滿游客和道士們正在行科儀的各壇,也即是正在舉行的普天大醮,
天師府內,
一處大門緊閉的偏殿,
隨著吱呀一聲,宮殿大門打開,香火裊裊青煙蕩蕩而出,顯著被香火青煙籠罩至看不清面容的仙神雕像,
殿內中心,一個長得很帥的黃底黑框道袍男人坐在蒲團上,或者說,趙政坐在蒲團上。
“多謝!”
張之維面色復雜的走進殿內,看著盤膝坐在蒲團上的趙政感激,哪怕他昨晚已經感激過了,
可是當他看到田晉中因為四肢健全露出跟孩子一樣的笑容,再加上昨晚田晉中終于……睡覺了,不再靠靜功硬熬了,
他還是忍不住過來感謝。
趙政回過頭笑著道:“老天師你客氣了,我還沒有多謝老天師你借場地一用呢!”
借場地一用嘛,則是指得眼下的普天大醮,其實他想在茅山舉行的,可是……
不批!
沒得辦法,他也只能退而求次,在龍虎山舉行真正的羅天大醮了,這次批了,
延期比重開簡單多了,所以他才會對張楚嵐說,老天師為了他連龍虎山的面子都不要了,
當然,也有田晉中一部分原因,不過趙政覺得是大部分才對,因為他的神差點耗干了,
在給田晉中接續斷肢的時候差點耗干了,也就他綁……請了幾個醫生在旁坐鎮,
不然他還真不一定能成功!
“是你太客氣了!”
張之維搖搖頭道,接著,突然笑呵呵的的道:“靈玉現在正滿山找昨晚半夜偷襲的人!”
“咦,靈玉被人套麻袋了?”
“呵呵!”
我說套麻袋了嘛!
張之維笑呵呵的開口,隨即撇嘴的看著突然走進來的掌教真人,直接離開。
掌教真人看著離去的張之維,回頭看向坐在蒲團上的趙政,滿臉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