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我看到天尊了。”
“……”
哦,
懂了,
這小子在哄我!
毛小方翻了個白眼,隨后,欲言又止了一下,還是說了下擔憂,趙政聽后搖頭道。
“放心,有著我的縣長父親和縣長叔叔在,他們不敢搞小動作,哪怕我回任家鎮了,甘田鎮不是還有師叔你在嘛,到時候師叔你就多幫我去看下醫院,放心,師叔,到時候,我給你開工資。”
“你啊……”
毛小方搖頭失笑,暗道自己真是多慮了,只是想著,他看看趙政的年紀所做的事,
再想想他徒弟,
很好,晚上繼續讓他們扎馬步。
“嗯?”
“怎么了?”
“師叔,我跟你說,你可不能用掃把打人啊,這可是竹棍,老疼了。”趙政指著樓下,
毛小方順勢望去,入眼,不是別的,正是偷了雷秀腰間裝著小白竹簍的阿初,看得他生氣的猛得一拍桌子怒道。
“阿初!”
“師叔,你可千萬得給阿初師兄留點面子啊,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他得哭爹喊娘啊,哎哎,師叔你別沖動啊,你可千萬別把門關了,不讓他跑啊……”
趙政大聲勸阻,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樓下大廳被毛小方打得發出慘叫的阿初,不由搖頭對著一旁的四喜招招手。
“四喜,來盤瓜子。”
“啊?啊!好。”
瓜子上來,趙政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喊著不敢了的阿初,以及暴怒的毛小方,
以及,
阿初投來的惡意視線!
“師叔,你可千萬把阿初拽出去打啊,這樣太丟人了,他會因為不敢上街而只能待在伏羲堂好好修煉的,哎,我說的是別拽出去……”
趙政大聲喊了幾句,不再喊了,沒辦法,只能說不愧是和他師父長得那么像,
哪怕教訓徒弟,也不會讓徒弟落太多的面子,他都這樣供火了,毛小方還是不把阿初拎到大街上打。
樓下的阿海一臉我求求你的看著趙政,他沒別的意思,他就是想讓趙政閉嘴,再不閉嘴阿初就該被他師父活活打死了。
趙政給了阿海一個安心眼神,青海肚子都破了,他都能救回來,更何況只是皮肉傷的阿初了,不過阿海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師叔,別打了,饒他一命吧……”
許是瓜子吃多了,有點岔氣,趙政的聲音有點不是太大,聽得一旁的四喜只覺趙政和阿初有仇,
不過轉念一想,肯定是阿初惹到了趙政,實屬活該,原因倒也簡單,她覺得就趙政長得這么好看,肯定不會無故去害人……
…………
伏羲堂,
臥室。
“啊……靠,你能不能輕點,很疼的你知不知道,還有你怎么不幫我求著點師父啊……”
阿初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被打得皮開肉綻,看著很恐怖,但實際上只是皮肉傷,別說傷筋動骨,最多就是疼幾天。
“……”
我敢嘛?
想著趙政的供火,阿海無奈的翻了白眼,繼續給阿初上藥,疼得阿初齜牙咧嘴發出慘叫的咬牙道:“姓趙得你給我等著。”
“師弟,這件事其實和阿政……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阿海一臉無奈的看著阿初。
阿初哼了一聲道:“我又不傻,他真以為我沒聽出來他一直供火,讓師父打我。”
“還不是你無緣無故,一聲不吭的拿走了那位姑娘的蛇。”
“你怎么不說她無緣無故,一聲不吭的打了我們一頓。”
阿初嘴硬反駁道,聽得阿海一臉無語,雷秀是無緣無故嘛,還不是你搭訕失敗,想留下人家和你聊天,人家才動手的嘛,
不過這些,阿海只是想一想,也沒有說,阿初仍舊在哪自顧自的道,說了半天,他疑惑道:“對了,師父呢,還有那個姓趙的呢?怎么就你過來給我上藥啊?”
“師父和阿政帶著蛇去找那位姑娘去了,不過阿政說,我們可能會多一個師姐。”
“啊?師姐?”
……
鎮外,
山間路上。
“你確定你沒算錯?”
毛小方緊張的道,趙政點頭:“不會錯的,那位姑娘肯定和師叔你有關系。”
既然他都來了,那他還按個屁得原著走,直接挑明雷秀的身份,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