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開始覺得你小子也姓趙了。
趙政看著周三元,沒有說話,只是疑惑的想道:“怪了,那個撲棱蛾子的傷難道很厲害,我都在宋子隆的身邊蹲了兩天了,呸,我都帶著宋子隆逛了兩天的醫院和鎮子了……”
趙政心中奇怪怎么余盈盈不找上門來,按理說,余盈盈和宋子隆之間可是有些姻緣的。
“我把她們的姻緣搞沒了?”
趙政正準備看看宋子隆身上的有沒有什么代表姻緣的線條,一陣吵鬧的聲音從醫院的大門方向響起。
“讓我們進去,我們要見政少爺!”
“嗚嗚嗚……我求求你們讓我們進去,我家男人死了,政少爺不能不管我們。”
“就是,他怎么能不管我們,我大哥可是為了政少爺死的,我大哥如今一死,我嫂嫂和我那四歲大的侄兒她們還怎么活啊……”
吵吵鬧鬧的聲音響起,宋子隆眉頭一皺的說出張大和王七,就是因為慈禧墓僵尸而死的二人。
“不是他們,行了,別趕人了,那么多人看著呢,這樣搞得跟我趙政說算不算話一樣……”
趙政叫住了帶著屬下向著醫院大門外走去的屬下,道了聲去看看,眾人剛來到醫院大門。
還沒出去就看到了醫院大門外聚集成堆的百姓,以及跪在醫院門口哭哭啼啼的十幾個男女老少和地上被草席裹著的尸體。
尸體趙政記得,是對付慈禧墓的青壯之下,一個……受了點皮外傷的漢子。
皮外傷也會死人了?
趙政面無表情的說了聲安靜,看了傻乎乎的對著草席上尸體喊著起床了的四歲小孩一眼,
周三元配合的拔槍對天一開,隨著槍響,怒視四周道:“圍著干嘛,該干嘛干嘛去,怎么,你們想進局子里喝茶啊!”
聽到喝茶,看熱鬧的百姓頓時飛快散去,宋子隆無語的看著無時無刻不在拍趙政馬屁的周三元,不過倒也沒說什么。
趙政來到被白布蓋著的尸體前掀開白布:“嗯?錢二牛啊,我記得他不是就受了點輕傷嘛?”
“政少爺,你給他請的大夫也說他沒事,可是他今早不知道的,突然就醒不過來了,就那么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走了,政少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孤兒寡母啊!”
一個婦人眼神躲閃的道,一旁的跪在地上的老頭,也就會錢父哭哭啼啼大喊著道:“政少爺,我錢家一脈單傳就這一個兒子,你可不能不管她們孤兒寡母啊!”
“政少爺,你可是說了,會處理因為那些僵尸死去的人的后事的……”一個老太婆,也就是錢母也哭哭啼啼的道。
“哎,我看這件事……”
宋子隆剛想為趙政辯解下,周三元就怒著道:“還僵尸,這都過去多久了?你說他是因為僵尸死的就是僵尸死的啊,仵作呢,讓仵作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死……”
“行了,你們放心,我趙政說過的話自然算數,不過呢,我想問問這位漢子是誰?”
趙政打斷周三元的話,伸手指向在剛才錢二牛老婆說話時看了錢二牛不下十多次的一個麻臉漢子道,錢父聞言連忙道。
“他是我兒子的結拜兄弟,三水。”
“啟稟政少爺,我叫張三水。”
“哦……”
趙政點點頭,眼神掃視三水,笑著伸手一揮,三水的胳膊的袖子炸開,露出幾道血淋淋的指痕,
與此同時同時,死去的二牛雙手也憑空的抬起,露出充滿黑泥和血肉的指甲。
二牛老婆的高高領子也落下,也露出一道血痕,看得在場人一愣,哭哭啼啼的老漢面色一白。
周三元一怔,眼露恍然大悟的罵道:“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謀財害命,你這個女人竟然勾結別的男人殺自己的男人。”
“我不是,我沒有,都是她,都是她先勾引我的,昨晚她很風騷的請我喝糖水……”
三水臉色一白的吐出實情,氣得二牛老婆破口大罵你個騙子,可惜三水不是常威,沒有那么高的武力值,二牛的老婆也不是戚秦氏那般的任人宰割,罵著罵著二人就在地上廝打了起來。
如此反轉,看得在場的眾人一陣傻眼,更看得那些沒走遠的百姓們發出哈哈大笑和一陣罵聲。
宋子隆眉頭一皺,眼中充滿茫然的看著廝打的二人,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荒唐的事,為了錢,竟然勾結外人殺害自己的丈夫,這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