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穗明顯感覺到戰宴勛的動作僵住了一下,而后突然扣住了她的脖子說:“在我對你的身體還沒有厭倦之前,你最好注意你的態度。否則……”
戰宴勛還沒有說完,姜千穗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頸項,踮起腳尖,用力的咬住了戰宴勛的唇。
她吻得很用力,近乎是咬得,有一股鮮血在嘴里彌漫開來,可是他們誰也不愿意放開彼此。
她緊緊的摟著他,就像想通過纏繞,絞殺獵物。
姜千穗的身體微微在發抖,她在發泄,發泄自己兩世的悲苦,兩世的愛而不得。
戰宴勛將她的雙手舉高,按在了墻上,他轉而吻住了她雪白的頸項。
他的吻帶著強烈的攻擊性,姜千穗的眼神卻是陰冷的。
上一世,她多么他能主動的吻她,親近他。
可是,他對她如同對地上的垃圾。
姜千穗眼眶有些微紅,想推開他,不過瞥見墻上的時鐘。
她沒有動,她聽到戰宴勛在她的耳邊說:“你要乖一點,才能享受戰夫人該有的一切。”
他的溫厚的手掌掐住了她的細腰,姜千穗輕哼出聲。
她的輕哼,更是讓戰宴勛心波蕩漾。
他低頭吻住了姜千穗的耳垂,姜千穗沒有閃躲,而是在心中默默倒數。
3,2,1。
突然,戰宴勛的手機響了。
正在興頭上的戰宴勛,不想理會,轉而如癡如醉的吻著姜千穗的脖頸。
“你電話響了,不先接?”
姜千穗聲音冰冷,聽不出情緒。
戰宴勛聲音暗啞的說:“沒有什么事情,比喂飽戰夫人重要。”
她可以認為,他這是在哄她嗎?
姜千穗笑了,眼眸里卻是刺人的嘲諷。
姜千穗媚眼如絲,手指戰宴勛的腰帶說:“你的手機可不是隨便的人都能打的。給你打電話,也自然是要緊的事情。你還是接一下,別誤了事情。”
姜千穗的手指勾著戰宴勛的腰帶,這讓戰宴勛很受用,心情有些好了。
他接聽了,手機那頭傳來喬微微虛弱而又慌亂的聲音。
“戰總,我被車子撞了,您能來救救我嗎?”
“你在哪里?”
姜千穗指腹摩擦著他的腰帶,她低頭戰宴勛沒有看到她臉上那復雜而又帶著嘲諷的表情。
上一世,在珠寶發布會上她陷害喬微微的事被拆穿,戰宴勛當場讓她滾出戰氏集團,不能再踏入戰士集團半步。
她不甘心,她回到戰家利用肚子里的孩子,讓戰宴勛回來。
她苦苦哀求,讓戰宴勛不要把她趕出戰氏集團,不然她就跳樓。
她甚至已經站在二樓的天臺上,她用孩子的命要挾戰宴勛。
可是,戰宴勛卻在那時,接到了喬微微的電話,說她出車禍了。
戰宴勛一聽到喬微微出車禍了,直接走了,全然不顧她肚子里懷著孩子,全然不顧她要跳樓,冷漠不如一個路人。
現在的她覺得當時自己可真傻,一個男人若是不在乎你怎么會在乎你不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