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勛的眼神,也變得心疼。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是此刻的她臉色蒼白,滿滿的破碎感。
戰宴勛越發覺得心疼,他握著她的手,突然放開了,像是怕弄疼了她。
戰宴勛突然摟住姜千穗的纖纖細腰,他的聲音蠱惑溫柔的在她耳邊說:“為什么不愿意待在這里?這是我們度過洞房花燭夜的地方,這是你一直不斷哀求我,讓我留下來陪你的地方,這是我們同床共枕,深夜纏綿的地方。”
戰宴勛的話,像觸電一般,讓姜千穗情緒激動。
姜千穗猛的推開他說:“戰宴勛,這兩年的婚姻里,都是我求著你的。現在我覺得厭了倦了,我們已經離婚了,為什么你還要纏著我?是我對你們戰氏集團打擊得不夠,讓你沒有危機感,還這么囂張嗎?”
自從離婚之后,姜千穗對于戰氏集團所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要讓戰氏集團萬劫不復。
要是掌權的是別人的話,戰氏集團早就破產了。
戰宴勛不明白為什么,她能對他下得去死手,更不明白她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成長得這么快,甚至擁有可以摧毀戰事集團的力量。
她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人,他原以為他知道她全部的實力,可是沒想到倒是他低估她了。
就算她想毀滅戰氏集團,他可以不計較。但是最讓他氣憤的是他們之間的誤會不是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他們不是應該要重歸于好,重新回到過去。
可是為什么,他現在越發覺得他們回不去了?
“姜千穗,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你誤會我跟喬微微的關系。以前我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現在已經塵埃落定,你也知道我只是為了要報仇。為什么你還不肯原諒我?為什么我們不能回到過去!”
回到以前?回到那個可怕的以前?
回到她爸爸在監獄里面病逝,她去領骨灰,回到她媽媽自殺她在大雨里面,跪在墓碑前。
回到她被他殺死,倒在血泊之中的從前嗎?
這樣的從前太可怕,可怕到她連回憶都不敢。
“戰宴勛,你跟喬微微是什么關系?我沒有興趣,你是利用她或者是真心愛慕她,更跟我沒有什么關系,我只要你現在把顧潯景還給我。”
把顧潯景還給她?
戰宴勛憤怒至極,甚至覺得喉頭上涌出一絲鮮血的甜腥。
他隱忍而又克制的說:“姜千穗,你要那個男人做什么?”
看到戰宴勛氣憤的樣子,姜千穗跟他四目相對,嘴角輕揚,一字一頓的說:“因為顧潯景是我的男人,因為我們就要結婚了,因為我們這開始新的生活,我不準你破壞我們。”
戰宴勛眸色猩紅的說:“姜千穗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呀?”
姜千穗冷嗤:“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戰宴勛,我不管你跟喬微微什么關系,但是現在我不準你妨礙我跟顧潯景!
因為有他在身邊,我感覺到很安心,他可以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顧家的每一個人都對我真心以待,在他身邊,在顧家都讓我感覺到很快樂。
你口中的過去,對我而言有什么好處?我既然已經跟你離婚了,便再也不會回頭。我要嫁的人是,顧潯景!”
聽著姜千穗說要嫁給顧潯景,戰宴勛失控了。
戰宴勛情緒激動,他將姜千穗按在了床上,他的吻就像懲罰一般的落在她的唇上。
即使姜千穗極力的掙扎,卻無法掙脫他的束縛。他咬破了她的唇,鮮血在口中蔓延開。
“我們可以回到從前,我們還有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