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微試圖勾起黎晚音的愧疚,可是黎晚音卻更是嚴肅的說:“那你來這里干什么?”
喬微微瞬間懵了,這人不是該給她道歉的嗎?畢竟她踢錯人了。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啊?覺得我踹錯人了,應該跟你道歉是嗎?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我一定會跟你道歉的,偏偏是在我們家穗穗的辦公室,你來纏著我家穗穗,是想做什么?”
黎晚音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來找她家穗穗,肯定是不安好心,另有所圖。
這一腳踢就是踢的,絕對不會有錯的。
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我怎么敢向讓您向我道歉呢?您可是顧夫人。”
“你不用這么陰陽怪氣,搞得就像是我為富不仁欺負你一樣。”
“不是的,我怎么敢這么想?”
黎晚音不耐煩的說:“不管你是真的喬微微還是假的喬微微,你都應該滾得遠遠的,不要來礙我們穗穗的眼!”
黎晚音說完,也不愿意多看喬微微一眼,而是自顧自的將自己燉的湯,放在了姜千穗的面前說:“穗穗,這是我給你燉的湯,你多喝點湯,不要去管這些什么真喬微微,假喬微微。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沒有必要讓你勞神。”
姜千穗微微點頭說:“謝謝,黎姨。”
“不客氣,你可是我心愛的兒媳婦。”
黎晚音看著姜千穗滿眼的喜歡,她看到穗穗就有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就像穗穗是她女兒,也許她們前世有母女的情分。
黎晚音本來還是慈愛的笑著,在看到喬微微還站在原地,臉色瞬間難看了。
“你還不走,還愣在這里做什么?等著吃飯嗎?”
喬微微慌亂的說:“不……不是。我……”
喬微微還沒有說完,黎晚音嫌棄的說:“不管是什么前夫,還是什么前情敵,怎么都跟陰魂不散的鬼似的。”
黎晚音也是無語了。
一個戰宴勛已經讓她覺得很煩了,現在又來一個喬微微,什么真的假的,她可沒有興趣。
穗穗都已經要嫁給她兒子了,不要再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了。
黎晚音的話,讓喬微微尷尬的在原地。
“你是走,還是不走?”
黎晚音再次嫌棄的催促,喬微微一看在這里也討不到什么便宜,于是故作可憐的說:“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姜總,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
“考慮什么呀?你說什么我們家穗穗都不需要考慮。我們家穗穗已經跟過去切割了,過去的那些牛鬼蛇神,都不要過來煩她,趕緊滾!”
喬微微被黎晚音訓斥了,面紅耳赤的走了。
看到喬微微夾著尾巴跑了,黎晚音的怒氣才稍微平復下來。
“穗穗,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怎么還老來煩你。不管她說什么,你別理會她,那個女人裝模做樣的。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最陰險狡詐。你不要理會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