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和紅頭發反應最快,當即一個飛撲,從地上抓起匕首,毫不猶豫地插在另兩名同伙身上。
此時在那灌木叢中,有幾名身著油膩的粗布外套,戴著同樣臟兮兮的氈帽,腰間或背后插著各式各樣武器的男子,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遠處,稀稀落落的農舍則被粉刷成漂亮的白色和金色,像是點綴在珊瑚間的財寶箱一般。
他知道,這次來的公主可不是單純為了“旅游”,而是很可能成為王太子的未婚妻,所以殿下如此重視,想搞得隆重一些不足為奇。
不多時,除了死掉的頭領,其他4名匪徒被收走了武器,被人用槍指著腦袋,戰戰兢兢地蹲在路旁的空地上。
高鼻梁神色輕松地笑了笑:“你剛來,不知道咱們萊克維幫的實力。告訴你,周圍這些士兵,有一半都是咱們的人。”
紅頭發哆嗦了一下,忙賠笑道:“老大,鎮上都傳遍了,熱德昂男爵賣了房子和所有的地,準備去巴黎和那個寡婦結婚。
在通往附近小鎮的道路旁側,有個十多米高的小土丘,上面長著稀稀落落的矮灌木。
端著槍的普洛斯佩爾搖頭冷笑:“誰說我們是軍隊了?”
紅發男子仍是不太放心:“老大,咱們這次到底要干什么啊?”
此時的法國,所有人都默認只有軍隊才能對付血刀幫這種兇狠的匪幫,警察根本不夠看。
禿頭瞪了他一眼,梗著脖子道:“對!我們就是血刀幫,被軍隊抓到算我們倒霉。”
克索德看到為首的油漆工的樣貌,忙勒住了馬,向身后示意。一名高鼻梁的健碩士兵立刻向他點頭,拉著另兩人鉆進了灌木叢里。
而在珊瑚與寶箱之間那四十多米寬的大道兩旁,每隔五六米就肅立著一名扛槍的法蘭西衛隊士兵。警戒隊伍一直從遠郊延伸至巴黎市區。
“誰說不是呢?”貝松瓦爾笑道,“您看,我今天都在這兒轉了十幾趟了。”
其他幾名匪徒嚇了一跳,慌忙轉身,卻不料從馬車里伸出兩支手槍頂在胡克船長和禿頭的背上,同時路兩側的雜草叢中躥出幾名持槍的男人。
幾人分頭朝土丘下的道路圍去,而土丘頂上負責望風的那個體重近二百磅的男子則用力一拉手里的繩索。
“禁軍?”
原本正在悠然前行的馬車立刻一個急停,兩名車夫都是嚇得從座椅上一躍而下,朝遠處的樹林逃去。
貝松瓦爾不在意地擺手:“王太子要來這兒,他的衛隊做些例行檢查很正常。”
說話間,油漆工們已來到了那棟農舍旁。屋子的主人早就被法蘭西衛隊“請”去了別處,只留了一個士兵在這看守。
油漆工們向守衛打過招呼,便四散開忙活了起來。
而奧多利克則帶著兩個“小弟”,若無其事地摸進閣樓,在一個木柜里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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