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送她玉佩時自己一個人吃獨食,送了玉佩就殷勤的幫著剝板栗。
晉王雖然這么說著,也是不客氣的伸手把陸海棠剝開的板栗接了過去。
“再多剝幾顆。”
“好嘞!”
“板栗雞湯還要一陣子才能燉好,我在幫著皇叔多烤些板栗。”
陸海棠化身‘小陸字’,又抓起一把生板栗丟進火盆。
烤熟的板栗自己沒再吃一顆,都孝敬給了‘金主’。
雖然明月殿有不少的金銀珠寶,但是誰會嫌錢多呢!
而且跟晉王搞好關系,對自己百利無一害。
“皇叔的那位過命交情的朋友患那種隱疾有幾年了?”
看在晉王大方的給了自己一塊極品玉佩的情分上,陸海棠覺得自己也應該回報一下。
畢竟晉王至今還沒成親,也是因為這病給耽誤的。
陸海棠突然的問起這個,晉王吃板栗的動作一頓,眸子里染著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一抹暗芒劃過。
“有十三年之久了。”
“啊——”
慘叫聲令人忍不住打顫。
五歲的小人一張小臉嚇得沒了血色,被強行的抓著手腕親眼目睹著太監被凈身的過程。
行宮的宮人還在惡毒女人的示意下將割下來那物呈到他面前,笑嘻嘻的額讓他‘欣賞’。
看到他嚇得臉色煞白,惡毒的女人故意笑著‘安撫’他:“不要怕,咱們皇兒這般聽母妃的話,母妃是不會讓人割了皇兒的命根子的,命根子被割了,可就無法傳宗接代了。”
惡毒的女人說著,趁其不備抓向了他那里。
本就處在驚恐害怕之中的他,被突然的一抓,只覺那一處疼的厲害。
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被抓疼的,當場暈死過去。
十三年前的畫面不受控制的出現在腦海。
那惡毒女人不止一次的抓著他的手腕,帶著他去觀看為宮人行刑的畫面,每一次都示意宮里的奴才將割下來之物呈到他面前。
然后在他處在緊張恐懼的時候突然的抓向他那里,如今想想,那些年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撐下來的。
“十三年了?”
陸海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十三年前晉王也才八歲,那么小就——
對女人有那種心思了?
所以那時候就發現自己不行?
真是夠早熟的。
“能醫好嗎?”
晉王嗯了一聲,沉聲問道。
陸海棠摸著下巴:“這個嘛,沒做檢查之前我也不敢確定。”
總要做了檢查之后,才能知道能不能治好,采取哪一種辦法治療。
“還要檢查?”這一次換做晉王不淡定了。
做檢查豈不是要讓這女人看光了。
陸海棠:“不然呢?”
“皇叔不會是以為把個脈就能把出來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本王沒有。”晉王不太自然的抿唇。
可不就是這樣想的。
趙太醫為他把過無數次脈,也是不敢提出要看上一看的。
陸海棠理解古人思想封建保守。
蹲下去把烤好的板栗夾出來:“行了,王爺告訴你那有過過命交的朋友,不用擔心,等著戰事結束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他把隱疾治好。”
“哦,不對,是王叔。”
陸海棠連忙的改口。
看在那么極品的一塊玉佩的情面上,就叫他一晚上的皇叔。
反正不過是個稱呼,只要不讓自己叫爹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