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良妃妹妹’叫的陸海棠心理上生理上都產生排斥。
要不是滿朝文武都在,都要不雅的翻白眼了。
“貴妃娘娘可是有事?”
齊知畫能當著滿朝文武面前假惺惺的叫她‘妹妹’,她可叫不出‘姐姐’。
不想惡心自己。
齊知畫:“妹妹率領大軍打敗了大湯和西涼兩國大軍,實在是讓姐姐震驚又敬。如今妹妹凱旋而回,姐姐便代表后宮的姐妹們敬妹妹一杯。”
陸海棠想說,我能不接受么!
然而事實明顯是:不能。
滿朝文武都看著呢,總不能給這些人詬病自己的機會。
“那就多謝貴妃娘娘了。”
陸海棠轉身,從彩月手上接過杯盞,不等著齊知畫先,就一飲而盡。
而后向齊知畫示意了一下空杯盞,將杯盞交給彩月,又坐了回去。
“這位良妃挺有個性,我喜歡。”舒音看著陸海棠,越看越覺得投脾氣。
晉王微微挑眉,能讓舒音說喜歡的人不多,至少目前為止只有良妃一個。
“既然喜歡良妃的性格,本王便多撮合你們兩個接觸。”
或許會處成好姐妹呢,也免得在大宣連一個可以說知己話的姐妹都沒有。
“我看行。”舒音看著陸海棠的目光透著欣賞。
陸海棠和晉王的位置是對著的。
所以這么一坐下來,就看見舒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憑女人的直覺,陸海棠敢斷定這個婢女一定和晉王有一腿。
放眼整個大殿,跟著前來的這些婢女哪個不是低眉垂眼的,哪一個敢這么直接的直視主子的容顏。
呵!
男人!
還真是沒有不花心的。
想起晉王在邊城時不時的故意曖昧的態度,陸海棠就很無語。
誒?不對。
晉王不是有那方面的隱疾嗎?
怎么還有相好的呢!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有隱疾的真是晉王的朋友?
這樣一想,陸海棠便主動的執起杯盞,對著舒音示意了一下,而后一仰頭,一飲而盡。
再次將空杯盞示意了一下,而后放在桌上。
舒音微微挑眉,沒想到在這里也會遇到如此大方的女子。
將晉王的杯盞拿了過來,也對著陸海棠示意了一下,同樣的一飲而盡。
陸海棠就更加確定了,晉王身旁的婢女不一般。
試問,哪一個婢女敢喝主子的酒。
“皇叔,你那位患隱疾的過命交的朋友可是來京城了?什么時候方便帶過來我幫著他看看。
能不能把他的隱疾醫好。”
陸海棠開口這么一問,就把晉王問愣住了。
什么過命交的朋友?
他何時交過這樣的朋友?
又是患了什么隱疾?
還有,這良妃還精通醫術?
晉王腦子里盤旋著一圈的問號,下意識的看向坐在上首的徽宗帝。
禎祺,你女人問的這些,你也沒有同我說過呀!
現在要怎么回。
徽宗帝欲要飲酒的動作一僵,寬袖遮掩著的后面,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唇角。
這女人還真是!
這種事情是能在文武百官面前說出來的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