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人不僅沒有打探到消息,還被說教了一番,也不敢再繼續打探,擔心陸錚再起疑心。
忙不迭的跟著陸錚拱手,笑嘻嘻道,“下官先告辭了。”
呂大人快步的下了大殿的臺階。
陸錚對著其身影哼了一聲道:“以為本宮真是沒長腦子?也不知是受了誰人指使,跑來本官面前打探!”
陸安邦:“父親,這位呂大人年紀不大,應該就是好奇吧。”
陸錚收回目光看向身邊的陸安邦,神情無奈:“安邦,不是為父說你,你要多跟著你妹妹學學,朝堂之上有幾個是心思單純之人!”
還得是他女兒。
為入宮為妃之前也是跟著長兄一樣的心思單純,如今入宮兩年不到,便學的精明了。
不僅會帶兵打仗,更是將身邊的這些人的心思揣摩的清清楚楚。
還告誡他這個做父親的,在朝為官也如同帶兵打仗一樣,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哪一個會成為你的敵人。
“父親教訓的是,孩兒必定謹記在心。”陸安邦規規矩矩道。
陸海棠本想睡個懶覺,結果還是被人打擾了。
彩月進內殿傳話,說是晉王身邊的婢女求見。
陸海棠:難道是過來跟她談晉王‘那位過命交’的朋友治病的事?
怪心急的。
讓彩月差人把人帶到外殿等候,起床簡單的洗漱一番就去箭‘客戶’了。
讓陸海棠意外的是,舒音明明是晉王的婢女,可卻是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等著的。
見到陸海棠從內殿里走出來,起身虛虛一福:“良妃娘娘。”
這就很有意思。
按道理就算是舒音跟晉王是那種關系,但是頂著婢女的身份,也是該自稱‘奴婢’的。
然而舒音沒有任何自稱,只是稱了聲‘良妃娘娘’,就好像現代社會里熟悉的人見面加派對方的名字打招呼一樣。
陸海棠不由的多看了舒音一眼,微微頷首:“坐吧。”
舒音沒有謙讓,也沒有道謝,坦然的坐了回去。
陸海棠:這女人是不懂宮中規矩,還是有別的原因?
陸海棠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舒音就將放在旁邊桌上的一個紙包向前的推了推。
“這是舒音今個早上親手做的油酥糕,便給奶奶帶了些過來。”
陸海棠微微挑眉,油酥糕?
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吩咐彩月拿了過來,打開紙包之后,陸海棠就愣住了。
因為舒音做的‘油酥糕’就是現代社會里的油酥餅。
面醒好了之后搟成面餅,再抹上炒好的油酥,卷起,重新做成面餅,在包上肉餡,放在烤箱里烤熟,或者是用餅鐺烙熟。
穿越過來這么長時間,陸海棠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大宣還有這樣的‘點心’。
拿起一個油酥餅左右的看了看,道:“這油酥糕本宮還是第一次見呢。”
舒音神情淡定:“這是舒音家鄉才有的吃食。”
家鄉的吃食?
陸海棠來了興趣。
“不知舒音姑娘的家鄉是哪里?”
舒音落落大方:“舒音生在大漠,為躲避風沙,只好不停地搬家,偶然間見著臨近的游牧族人牛羊成群,日子過得富足,便留了下來,也養了些牛羊。
平日里羊奶多的喝不完,母親便拿來為舒音和弟兄姐妹們做各種的吃食,這油酥糕也是舒音的母親經常做給我們兄弟姐妹幾個的。”
陸海棠:我信你個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