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正要去明月殿傳話,正巧遇上了皇上。”
蘇來全笑容諂媚。
徽宗帝:“蘇公公可是過來為太后傳話?”
蘇來全:“皇上英明,奴才正是前來為太后傳話,太會吩咐奴才前來請皇上過去慈寧宮。”
“本王從邊城回京還沒有去給太后請安,正巧跟著皇上一同前去。”晉王道。
蘇來全笑瞇瞇的對著晉王拱手一禮:“王爺,太后吩咐奴才前來請皇上前去,說是有話要對皇上說,王爺還是改日再去給太后請安吧。”
一個奴才敢這樣拒絕晉王,還不是因為身后有皇太后撐腰。
晉王本能的看向徽宗帝:“行吧,本王明日再去給太后請安,勞煩蘇公公幫著本王跟太后說一聲,別到時候太后再挑本王的禮就是了。”
“王爺當真是折煞奴才了,”
蘇來全笑瞇瞇的說著客套話。
“帶路。”
徽宗帝大步的向著慈寧宮走去。
李德福抱著拂塵一路小跑著跟在后面。
舒音看著徽宗帝的背影,忍不住八卦:“太后叫皇上過去干什么?”
“你呀!”晉王無奈。
捏著舒音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
“虧得本王的府里人員簡單,要不然就憑你這好奇的性子,指不定死過多少次了。”
“看不起誰呢!”舒音不高興了。
她只是想八卦一下罷了,又不是沒有手段,何況還有霸氣的武力值。
后宅那些柔弱做作的女人,她能橫掃一片。
“沒有看不起你。”晉王用力的捏了捏舒音的下巴,語氣寵溺。
“本王只是想提醒你,這宮中的水太深,還是不要好奇的好。”
舒音一把拍開晉王的手,一邊跟著晉王聊天,一邊向著徽宗帝為晉王安排的寢宮走去。
“兒臣見過太后。”
徽宗帝進了大殿,恭敬的行了見禮。
“兒臣給太后請安了。”
皇太后漫不經心的抬起下巴示意,“坐吧。”
徽宗帝輕撩明黃袍擺,坐了下來。
“太后讓兒臣前來可是有什么事?”
皇太后吩咐蘇來全為徽宗帝倒上一盞茶,才漫不經心道:“哀家聽說皇上為陸錚父子幾個逐一記下戰功,還賞白銀十萬兩?”
“正是。”
“邊城一戰,陸錚父子功不可沒,于情于理兒臣也是要賞賜的。”
皇太后慢條斯理道:“皇上就沒有想過,陸錚父子三人,連同良妃,一家子人都記了戰功,朝中其他朝臣會如何的想?”
徽宗帝正想說:其他朝臣如何的想,陸錚父子為大宣立下汗馬功勞也是事實。
就聽著皇太后繼續道:“還有陸錚一家子會怎么想?”
“哀家沒有說錯的話,陸錚一家子人一定是想,邊城一戰都是他一家子的功勞。
皇上為陸錚父子一一記下戰功,城中百姓也是會這樣的想。”
“太后想說什么?”徽宗帝打斷皇太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