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么說定了!”舒音高興的說,同時遞給晉王一個得意的眼神。
晉王心中無奈,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兩個不安分的主也能湊上一臺。
“良妃急著為本王那位朋友醫治隱疾,可是知曉本王的那位朋友患的是何隱疾?”
晉王趁著陸海棠和舒音聊的開心,突然的問道。
這個時候警惕性最低的。
“本王見著良妃似很有把握的樣子。”
陸海棠以為晉王是在試探她,有沒有跟舒音透露。
似笑非笑道:“王爺是在試探我嗎?”
“不瞞王爺,我這個人別的不敢說,醫品還是有的,不會輕易的將患者的情況泄露出去。”
所以您老不用擔心,只管乖乖的配合,保證幫你把‘隱疾’治好,不會影響你和舒音‘幸福’生活。
陸海棠誤會了晉王的意思,晉王也一樣誤會了陸海棠的意思。
還以為陸海棠是不想告訴自己。
既然陸海棠不說,晉王也不好再追問。
只能說:“本王哪里是想試探良妃的品性,本王只是擔心良妃醫不好本王的那位朋友。”
陸海棠:“醫好醫不好要看到王爺的那位朋友才能做出結論。”
“不過我有八成的把握能夠把王爺的朋友醫好。”
“良妃這樣有把握,本王也就放心了。本王的那位朋友看到本王送去的書信后,定會盡快的來到京城。”
——
陸海棠跟著舒音又聊了一會,覺得巴結她的那些后宮嬪妃應該都回去了,才起身告辭。
——
這一邊徽宗帝剛回到慈寧宮,就有公公進來傳話,說是貴妃娘娘求見皇上。
“宣進來吧。”徽宗帝有些沒什么精神。
在為陸海棠父女兩個的事頭疼。
邊城一戰,良妃陸海棠功不可沒,如果父女兩個只能保住一個,徽宗帝私心里當然是想保住陸海棠。
帶兵打仗如此厲害,如果不加以賞賜,讓其寒了心,再生出異心豈不是給自己多招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可是陸錚死死守住邊城也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徽宗帝才頭疼。
齊知畫款款的走進,施施然一福:“臣妾見過皇上。”
‘嗯’,徽宗帝淡淡應著,一手撐著額,一手指了指椅子:“賜座。”
“皇上這是怎么了,可是頭疾的毛病又犯了?”
齊知畫沒有落座,急急的走了過來,“臣妾為皇上按一按。”
不等徽宗帝拒絕,齊知畫已經站在徽宗帝身后,將兩手扶在徽宗帝頭顱兩側。
手指按壓著太陽穴輕輕的揉著:“皇上可是覺得好些了?要不要去將趙太醫傳過來?”
“不必了。”徽宗帝闔眼靠在龍椅上。
“愛妃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
徽宗帝這么一問,齊知畫有些不高興了。
嗔怪的責備:“臣妾就不能過來陪皇上說說話嘛?”
“昨個宮宴結束,臣妾前來慈寧宮,皇上吃醉了酒歇下了,如今邊城戰事已經結束,皇上也不用再靜心為大宣祈禱,臣妾便想著——”
說到這里,齊知畫有意的停了下來,一副難為情的樣子,猶豫了一會才繼續道:“皇上已經有些時候沒去臣妾的棲鳳殿留宿了,不如今個晚上——”
“朕頭疾的毛病犯了,實在是沒什么心思。”
徽宗帝輕輕拍了拍齊知畫的手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