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哪里知曉。”李德福誠惶誠恐,身為奴才哪里敢妄議主子。
“朕離京之后齊貴妃可是安分的待在后公?”徽宗帝再次問道。
李德福哭笑不得。
“皇上,自從晉王悄悄的回京之后奴才整日的跟在晉王左右,哪里知道貴妃娘娘。”
徽宗帝:“那押運官張銳可是哪一個的屬下?”
李德福:“回皇上,那押運官張銳是兵部的人,晉王也是按照皇上離京前的吩咐,下旨撥發冬需物資運送到邊城,而且負責運送冬需物資的隊伍也是按照晉王的旨意出發的。”
徽宗帝眸色微氳。
押運官張銳是兵部的人,而兵部尚書與齊貴妃并無瓜葛,同齊丞相就更是水火不容。
兩個人經常在朝堂上敵對,這樣說來應該不是兵部尚書授意。
而且兵部尚書同陸錚關系算不上好,卻也算不上壞。
陸錚為人耿直,不懂得變通,說起來除了工部尚書之外,得罪的人還真不少。
看來想要挖出那幕后指使之人,只能從張銳口中挖出來了。
“青墨!”徽宗帝喚了一聲。
青墨也不知是從哪里出現的,大步的進了外殿。
單膝跪下:“主子。”
“去軍營看看,青峰將那狗官審訊的如何了。”
“卑職遵命。”青墨恭敬的應下,大步的走出。
晚膳前青峰就跟著青墨一起回到宮中,向徽宗帝稟報,在其對張銳嚴刑拷打的時候,張銳受不了,咬舌自盡了。
一開始張銳依舊不承認自己故意在路上耽擱時間。
后來青峰對其用刑也是一樣,死咬住雪天路滑,山路崎嶇難行。
最后實在扛不住,便咬舌自盡。
這樣一來,究竟是哪一個指使張銳故意耽擱冬需物資送到邊城的,就無可查詢。
徽宗帝這回是真的頭疼了。
故意延誤冬需物資送到邊城,事關重大。
糧草不足,大軍如何打敗敵國?
所以此等居心不良之人比貪官還可惡!
然而徽宗帝再怎么心中生恨,張銳一死,這條線就斷了。
重重的嘆息,就連晚膳都沒心思用。
“皇上,您還是用些膳吧,身體要緊。跟隨良妃娘娘在邊城待了那么久,整日的跟著大軍一起吃軍中伙食,奴才見著皇上較之前瘦了不少。”
提起在邊城的伙食,徽宗帝輕笑。
也不知那女人是從哪里學來的,每天換著花樣的在他營帳中開小灶。
雖然沒有宮中豐盛,可是他卻覺得比桌上這些珍饈美味都可口。
“擺駕去明月殿。”
這樣一想,徽宗帝竟然又有些想念陸海棠的廚藝了。
一把干面條隨便的撒些干辣子,再撒上一把干巴巴的菜葉子,經也是美味無比。
良妃陸海棠回宮,負責采買的安公公專程差人來明月殿詢問,還要不要每日都幫著明月殿多采買一些菜回來。
或者良妃娘娘想吃什么,幫著順便的帶回來一些。
所以陸海棠暫時除了不能隨便的出宮之外,可以跟著安公公‘點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