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燈之后好方便你搞小動作?
想的倒是美!
一聲輕笑響起。
徽宗帝唇角上揚。
在敵軍陣營大殺四方的時候都不見著一點懼怕,說什么怕黑。
怕是怕的是他這個人吧。
“愛妃這床上的虎皮當真是不錯,不知從哪里得來的?”徽宗帝故意的問。
陸海棠又往床里邊挪了挪,背對著徽宗帝道:“在邊城的時候晉王送的。”
“看來皇叔待愛妃當真是不錯呢。”笑容在徽宗帝唇角擴大。
說這女人傻,打起仗來用兵如神。
可若是說這女人聰明,在邊城相處了幾個月,卻是沒有一點疑心,當真以為自己是十六皇叔晉王。
現在也是,一樣的不知情。
“也不算是晉王送的,后來臣妾還送給晉王一張新鮮的熊皮呢。”
提起熊皮,晉王本就彎著的唇角越發的上揚。
不知這女人若是知曉她送的那張熊皮,寸步不離的陪伴他左右,會是震驚還是驚喜。
這樣一想,徽宗帝心中竟是暖暖的。
原本交握放在胸前的雙手,悄悄的向陸海棠伸了過去。
憑著本能尋到陸海棠的手,先生裹住指間,慢慢的向上,把陸海棠的手緊緊的裹住。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
陸海棠緊緊的皺眉,強忍著不適才沒沖動的把徽宗帝的手甩開。
徽宗帝無意識的摩挲著陸海棠的手,才剛躺下來沒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愛妃的寢殿里點了有助睡眠的熏香嗎?”
一個小男人就躺在自己身后,陸海棠根本就睡不著。
強行閉著眼睛:“沒有。”
“那就是愛妃身上的馨香了,香氣沁人,聞著很是讓人心安。”徽宗帝迷迷糊糊的,漸漸地呼吸變得均勻。
陸海棠依舊緊緊的貼著床里面,又等了一會才輕輕的轉身,見著徽宗帝真的睡著了,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結果剛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被裹的更緊了。
即便是睡著了,徽宗帝還是緊了緊眉峰,似乎對想要脫離掌控的不滿。
陸海棠是不敢把徽宗帝吵醒的。
畢竟拉著手睡覺總好過強迫自己做點什么。
如果是那樣的話,怕是就要不好收場了。
兩人心中理念不同,所以想法不同。
在年輕小皇上看來,自己是他嬪妃,所以陪睡理所當然。
然而對于自己來說,如果年輕小皇上敢對她做點什么,她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對年輕小皇上‘做出點什么’。
所以相對而言還是拉著手吧,權當是哄不懂事的弟弟睡覺了。
陸海棠只能這樣的勸說自己。
徽宗帝這一夜睡得很踏實。
一夜好眠。
可苦了陸海棠,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呼吸均勻的年輕小皇上,直到過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的時候是徽宗帝先醒的。
一只手還緊緊的裹著陸海棠的手。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
總之心里滿滿的,而且那一處——
似乎也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這是一個好的現象,徽宗帝心中大喜。
想著做點什么,好讓那一處能夠正常。
輕輕的撐起身,湊近身邊熟睡的容顏前。
然而還沒等做什么,原本熟睡著的女人猛地睜開眼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