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丞相的話惹得不少的朝臣贊同,紛紛議論,齊丞相所擔憂的不無道理。
昨個皇太后召徽宗帝過去就是讓徽宗帝收回陸錚手上的兵權,今天早朝上齊丞相幾個就上了折子。
徽宗帝頭疼的拂了拂手:“先退朝吧,朕有些乏了,明個再議。”
李德福上前一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滿朝文武剛撩起袍角跪了下來,還不等高呼‘皇上萬歲’,徽宗帝就已經起身、不耐的離去。
晉王又被召了過去。
御書房里,徽宗帝把折子丟在晉王的面前,“皇叔看看吧。”
這就是他大宣的臣子。
大湯和西涼兩國大軍壓境的時候沒人站出來,現在打了勝仗,就要卸下陸錚手上的兵權。
說起來有多諷刺!
晉王拿起奏折打開,是一直皺著眉把奏折看完的。
嗤笑一聲道:“難怪阿音總是說:百無一是是書生!”
“當真是這個道理。”
“起戰事的時候文臣們縮著頭躲在京城,讓我大宣武將去疆場賣命,等著武將用命換來百姓平安,卻又要將其彈劾、”
“當真是可笑!”
可不就是可笑么。
都說功高震主,結果沒有‘震’到皇上這個主子,倒是把那些個迂腐的文臣給震到了。
“皇叔覺得朕該如何定奪、”
徽宗帝問。
晉王將折子合起來,啪的丟在案上。
“皇上心中怕是早就已經有數了,又何必要問?”
徽宗帝嘆了一聲,微微點頭。
“其實陳德幾個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昨個皇太后將朕召了過去,說的也是這個,”
說到這里,徽宗帝再次嘆了一聲,繼續道:“朕也是想過了,若是陸錚權位太高,良妃就不會得勢——”
“所以皇上想保的是良妃?”
不等徽宗帝的話說完,晉王就似笑非笑的打斷。
徽宗帝誠實的點頭:“皇叔說的沒錯,陸錚同良妃之間,只能一個權高位重。”
“那個人只能是良妃。”
晉王理解徽宗帝的心情。
微微點頭:“既然皇上已經做了決定,又為何這般的惱怒?”
徽宗帝:“朕惱的是那幾個老匹夫!”
“仗著是前朝元老,動輒就把父皇拿出來說事,就好像朕是昏君一般!”
“皇上既然都說那幾個是老匹夫了,又何必跟著他們一般見識。”晉王嗤笑。
比徽宗帝年長五歲,怎么會不清楚那幾個老匹夫是什么德行。
“再把自己氣壞了,多不值當。”
“朕倒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有些對不知陸錚。”
在邊城的幾月,陸錚的所為他是親眼看著的。
同大軍吃住在一起,從不以立下功勞而倨傲。
如此難得的武將,就是不知道若是收回豈手上的兵權會怎樣的想!
“罷了,就讓陸錚認為朕是過河拆橋之人吧。”
晉王淡淡的笑了。
“說起來陸錚也是為官清廉,皇上不如多加些俸祿、作為補償不就行了。”
“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徽宗帝嘆氣。
陸海棠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會上昨個挽上留在明月殿就寢,今個娘娘就晚期,是因為什么,殿里的奴婢和太監都明白。
趁著陸海棠還沒起床,小順子借著去安公公那里拿食材的由頭偷偷的去了棲鳳殿給齊知畫報信。
得知徽宗帝挽上是在明月殿就寢的,齊知畫氣的砸了不少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