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再次拿起茶盞啜了一口茶。
聽到‘貴妃娘娘’這四個字多少有些不自在的,畢竟自己扮做皇上幫著治理朝務,也是有過幾次接觸的。
徽宗帝:“宣貴妃進來吧。”
“是。”李德福躬身一禮,出了御書房。
不多時,齊知畫就笑盈盈的進了御書房。
施施然一禮:“臣妾見過皇上,十六皇叔。”
聽著這一聲‘十六皇叔’,晉王從內到外的感覺不適。
對著齊知畫微微頷首,放下茶盞起身,“皇上,微臣先告退。”
“嗯,去吧。”
徽宗帝也是知道晉王見到齊知畫會感覺不自在。
“愛妃可是有什么事?”
晉王出了御書房之后,徽宗帝問道。
“皇上~”齊知畫神情嗔怪。
“難道臣妾無事就不能過來看看皇上嗎?”
“愛妃說的哪里話。”徽宗帝伸手,“自然是能的。”
齊知畫把手遞給徽宗帝,繞過龍案本打算坐進徽宗帝的腿上。
然而徽宗帝卻是讓她坐在了自己身旁。
齊知畫心中有些不舒服,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
在徽宗帝身旁坐下之后,嬌滴滴的喚了聲‘皇上~’,便依偎在徽宗帝的肩上。
徽宗帝發現,許是因為在邊城呆的時間久了,身邊都是鋼鐵將士,所以這一聲骨酥肉麻的‘皇上’,聽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頗為不習慣。
不過徽宗帝還是‘嗯’了一聲作為回應,輕輕的撫著齊知畫的秀發。
齊知畫眼波流轉,撒嬌道:“皇上可是有些日子沒在臣妾的棲鳳殿就寢了。”
昨天說什么頭疾的毛病犯了,結果去了明月殿就寢。
想想齊知畫心中就恨!
“皇上~”
“臣妾方才吩咐奴婢去御書房做上一些皇上喜歡的口味,不如今個晚上臣妾陪皇上小酌一杯——”
“皇上,丞相大人求見。”
小太監進來對著李德福說了什么,李德福躬身傳話。
徽宗帝:“這個時候丞相求見朕是有何事?”
齊知畫也想不出來,自己父親這個時間入宮是有什么事情啟奏。
笑著幫著說話:“皇上將臣妾的父親傳進御書房不就知道了。”
徽宗帝頷首:“傳丞相大人進來。”
“傳丞相大人——”李德福抱著拂塵唱報。
齊丞相一進來就撩起袍角跪了下來。
“還請皇上替微臣做主!”
齊丞相臉色不怎么好,好像是被氣到了一樣。
也沒有說‘叩見皇上’之類的話。
“愛卿有什么話起來慢慢說。”徽宗帝虛虛伸出手。
齊丞相一撩袍角站起,拱手對著徽宗帝道:“皇上,微臣的長子玉書同好友去酒樓吃酒,也不知怎的得罪了良妃娘娘,惹得良妃娘娘大動干戈,將臣的長子玉書打的慘不忍睹。”
說到‘慘不忍睹’四個字,齊丞相心疼的都要哭了。
想他書而玉樹臨風,結果活活被打成了豬頭。
要不是回到丞相府,怕是走在大街上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認得。
“哦?還有這等的事?”徽宗帝神情微訝,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愛卿的長子是不是認錯了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