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剛回到明月殿,徽宗帝就派了公公過來傳話。
彩月跟著陸海棠一同去了御書房,路上還擔心的問:“娘娘,皇上傳娘娘過去不會是因為那件事吧?”
負責傳話的公公就跟在身后,彩月也不好直說是因為把齊玉書打成豬頭的事。
而且娘娘前腳剛把齊玉書給教訓了,后腳丞相大人就入宮了。
陸海棠滿不在乎:“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那齊玉書給自己便宜大哥設下殺豬盤,挨一通打都是便宜他了,放在現代社會里,這種人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陸海棠這樣說,彩月也不好再說什么。
御書房。
齊知畫和齊丞相父女都在。
徽宗帝坐在龍案后,神情威嚴。
陸海棠也不知道齊知畫有沒有告狀剛才的事。
無視齊知畫父女兩個,對著徽宗帝虛虛一禮:“臣妾見過皇上,不知道皇上傳臣妾過來可是有什么事?”
陸海棠如此的淡定做若,而且齊丞相也在,徽宗帝都不敢判斷陸海棠是否打了齊玉書的事。
但是想著齊丞相如此的老謀深算,也是不會拿這種事情誣陷的。
便沉聲道:“免禮。”
“方才丞相大人來朕的面前告狀,說是愛妃同丞相大人犬子齊玉書發生了爭執,還把人給打了,可是有此事?”
“那齊玉書可是有說是在哪里同臣妾發生的爭執?”陸海棠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道。
徽宗帝:這女人!
這種時候勾引朕,是想著讓朕袒護么。
陸海棠如果知道徽宗帝此時想的是什么,一定會說:皇上誤會了,我只是想看看,齊玉書那個渣渣敢不敢把在外面和女人鬼混的事告訴他爹!
還是說,齊丞相這個老匹夫原本就知道,一家人一起給她大哥設下的殺豬盤。
陸海棠這樣滿不在乎的態度,惹得齊丞相更加的不滿。
一拂袖袍哼了一聲道:“玉書自然說了!”
“哦?那么齊玉書說是在哪里同本宮發生的爭執?”陸海棠看向齊丞相,問道。
齊丞相再次哼了一聲道:“還不是在酒樓!”
齊丞相這么一說,陸海棠就明白了。
原來齊丞相并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外面養了女人。
應該也不知道利用那個戴嬌娘給大哥設下殺豬盤的事。
老實在在的搖頭:“丞相大人這么說的話怕是認錯人了,本宮出宮之后就回了將軍府,并沒有去其他地方,更是沒有去酒樓。”
陸海棠說自己沒有去過酒樓,徽宗帝還是相信的。
這女人也不知是從哪里學的一手好廚藝,就連那無人要的豬下水都能做的那般的味美。
說起來還是怪想念在邊城時,這女人做的那道辣炒肚片呢。
等著尋到機會一定讓這女人做給自己。
徽宗帝忽然發覺自己想的有些跑偏了,連忙的糾正過來。
這女人廚藝了得,口味刁鉆,自然是不會去酒樓的。
而且宮中的御廚的廚藝也是酒樓里的廚子無法相比的。
齊丞相沒想到陸海棠竟然會不承認。
當即撩起袍角跪了下來。
“還請皇上為微臣犬子做主啊——”
徽宗帝很是反感齊丞相這幅哭哭啼啼的模樣,好像誰欺負了他一樣。
然而又不能表現出來。
正欲要開口,就聽陸海棠說:“丞相大人要皇上幫著做什么主?幫著丞相大人誣陷本宮嗎?”
“齊玉書說是與本宮在酒樓起了爭執,可是說是在哪一家酒樓,又有何人證明?”
因為齊玉書只說是在酒樓起了爭執,并沒有說是哪一家。
陸海棠也是斷定齊玉書不敢把在外面養女人的事讓家里知道,所以才謊稱是在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