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慶幸自己的母妃不在宮中,
若不然見著舒音的樣子,定會不允許舒音跟著他。
“王爺,咱們不會一直住在宮中吧?”舒音問。
晉王:“皇上念及本王離開京城兩年有余,王府常年空置,說是等著過了年之后,王爺也修繕的差不多了,再搬回王府也不遲。”
“把奴役王爺幫著看奏折都說的這么冠冕堂皇!”舒音無語的吐槽。
晉王笑容寵溺:“你呀,本王說過多少次了,宮中不比在大漠,說話要注意分寸。”
舒音:“這不是只有我和王爺兩個嗎?我又沒在外面說。”
“是,你說的都對。”晉王無奈。
接著話鋒一轉:“你可知道良妃準備出宮之后的打算?”
舒音:“沒問過,不清楚。”
晉王危險的瞇起眼眸:“——本王怎么覺得你跟那良妃比跟本王還親近?”
舒音:“我跟良妃再怎么親近還不是跟王爺睡一張床!”
“你這女人,怎么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舒音挑釁的看向晉王。
晉王更加無語。
大漠子女性情豪放,不似大宣女子嬌羞委婉,可是他的女人未免也太過豪放過頭了。
“看晚上本王怎么收拾你!”
舒音撇嘴:“我倒是想讓王爺收拾,就怕王爺又被奴役去看折子!”
舒音說的一點都不錯,晚上晉王又被徽宗帝奴役幫著批閱奏折。
御書房。
見著徽宗帝還在開折子,李德福輕聲提醒:“皇上,該用晚膳了。”
徽宗帝繼續翻看折子:“朕還不餓。”
李德福:“皇上龍體要緊,還是先用晚膳吧。”
徽宗帝驀的看向李德福。
李德福臉上笑容微僵。
“擺駕明月殿。”徽宗帝忽然放下手上的折子,起身。
“奴才這就吩咐下去。”
李德福揚著嗓子唱報:“擺駕明月殿——”
等著徽宗帝大步的向著御書房外走去,虛虛的試了試頭上的冷汗。
方才當真是嚇得不輕,還以為皇上是因為打擾了看折子,龍顏不悅呢。
昨天彩月跟陸海棠念叨著,說怪懷念在邊城時用豬下水做的吃食呢。
所以陸海棠讓彩月跟安公公打了招呼,讓幫著采買豬下水回來。
安公公雖然心里嫌棄,但是明月殿里的婢女吩咐的,自然要幫著采買的。
明月殿里的小太監清洗豬下水的時候也是滿心的嫌棄。
還一直在心中埋怨,娘娘如今正得勢,竟然還要受氣,連豬肉都不給明月殿了,只給了這么一副喂狗的豬下水。
晚上彩月親自下廚,燉了豬肚雞湯,還放了板栗;
辣炒豬小腸,醋溜豬大腸,手撕豬心,涼拌豬耳,滑溜豬肝——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幾道菜,明月殿里的奴才們不再埋怨了。
長這么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沒人要的豬下水竟然也能做出如此的美味。
聞著空氣中飄蕩的香味,明月殿里的人無一不是不停地吞口水。
彩月把做好的菜分了兩份,一份是自己和陸海棠的,一份是明月殿里的奴才們的。
今天的晚膳菜做的有些多,比之前晚了些。
彩月剛把碗筷擺放好,門外就傳來‘皇上駕到’的唱報。
陸海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同時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