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即便是后宮娘娘也是不能隨意出宮的。
然而良妃娘娘出宮,皇上還差人備了馬車,朝臣們都嗅到了不一樣的意味:怕是‘后宮的天要變了’。
皇上后宮嬪妃眾多,貴妃娘娘卻只有一位。
然而現在,只怕是貴妃娘娘要地位不保。
畢竟宮宴上皇上可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前,詢問良妃娘娘欲要以戰功換取什么。
良妃娘娘雖然委婉推脫過去,但是皇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都說齊丞相之女貴妃娘娘才情過人,且冰雪聰明,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
如今看來,良妃娘娘也是不差。
大方得體,凡是都把皇室的臉面擺在第一位,又能帶兵親征抵御敵國,可謂是才智過人、文武雙全。
大宣有此后宮之主,定是國運昌盛,福祚綿長。
只怕是先前是良妃娘娘故意藏拙,不想展露鋒芒,怕遭人妒忌。
“來人,去將昨日那車夫傳來問話。”徽宗帝對著李德福道。
李德福恭敬的應下,差人去傳話了。
宮里的車夫,自然也是太監。
不多時車夫就被帶了過來。
“奴才見過皇上、良妃娘娘。”
“朕問你,昨個可是你送的良妃回將軍府?”徽宗帝開口問道。
車夫:“回皇上的話,正是奴才。”
徽宗帝:“良妃昨個出宮可是有去酒樓?”
車夫:“回皇上的話,奴才并未見著良妃娘娘去酒樓,不過回宮的路上倒是遇到了一伙打架的,有不少的人看熱鬧,堵了路,奴才也是費了些功夫才得以順利通過。”
陸海棠:小皇上不是答應自己做一回‘昏君’的么,這又是唱的哪出?
“哦?還有此事?”
徽宗帝看向陸海棠:“愛妃怎的沒同朕說過?”
陸海棠虛虛一禮,道:“皇上,臣妾以為,街坊爭吵并非什么大事,而且臣妾當時也是坐在馬車里的,并未露面,所以也不知是發生了什么。”
“嗯。”
徽宗帝頷首。
復又問車夫:“你可是看到了打架的是何人?”
車夫:“回皇上的話,奴才擔心辱罵聲臟了娘娘的耳朵,便想著盡快趕車離開那是非之地,
不過奴才聽著看熱鬧的百姓議論,好像是一對開鋪子的黑心夫妻,設下殺豬盤坑騙一個好心人,還逼那好心人自斷手臂以證清白,
虧得那好心人的家人及時趕到,才避免一場禍事。”
“天子腳下竟然還有此等之事?當真是豈有此理!”
聽得車夫的復述,徽宗帝龍顏大怒。
“此等坑蒙拐騙的黑心鋪子,當是立即查封!”
“皇上。”京兆尹橫跨一步出列:“等著早朝之后,臣定親自帶人將那黑心鋪子查封。”
“嗯。”徽宗帝頷首,對于京兆尹的表現很是滿意。
“陳愛卿辦事效率朕還是知道的。”
得到皇上認可,京兆尹更是打了雞血一般,恨不得早朝馬上就結束,好帶人將那黑心鋪子封了。
“皇上,可是還有話要問這奴才?”
見著車夫依舊俯首躬身的在那里,李德福試探的問道。
徽宗帝微微擺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