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吃?”陸海棠得意的挑眉。
那可是自己根據掛面的制作原理發明出來的,等著有時間的時候再琢磨一下炸方便面,看看能不能成功。
“那晾干的面條當真能吃?”徽宗帝做出驚訝的表情。
陸海棠:“等著皇上下次再來明月殿用膳,臣妾就做給皇上。”
徽宗帝:“明個中午朕過來明月殿陪愛妃用午膳。”
大軍從邊城班師回京的時候,把剩下的干面條都留給了駐守在邊城的大軍,只帶了一小部分。
回京的路上也是摻雜著玉米粥。
如今算起來也有一個月沒有吃過那干面條了。
“明天中午只怕是不行。”陸海棠道。
徽宗帝不解:“為何?”
陸海棠就笑了。
“皇上下旨收回臣妾父親手上的兵權,臣妾的父親一時間一定是無法接受,所以臣妾想著明日回將軍府一趟,幫著開導父親一番。”
“愛妃是在責怪朕?”徽宗帝突然的問道。
陸海棠:“皇上誤會了,臣妾并非是責怪皇上,臣妾心中也是明白,皇上這樣做自是有自己的道理和苦衷。”
“如若不然,皇上怎么會在臣妾的父親剛剛率領大軍班師回京,就下旨收回兵權。”
“愛妃能這樣的想,朕很是欣慰。”徽宗帝由衷的點頭。
本以為陸海棠會心生怨念,沒想到卻是體恤他的苦衷。
“臣妾自然知道,皇上雖身處高位,有時也是身不由己。”
陸海棠這樣一說,徽宗帝就更感動了。
都要說上一句:還是愛妃理解朕!
“不過有一事臣妾不是很明白,不知皇上能不能幫著臣妾解惑。”
徽宗帝:“是何事?愛妃不如說出來讓朕聽聽。”
陸海棠:“皇上下旨收回了臣妾父親的兵權,那每年的俸祿可是也要跟著減少?”
“朕只下旨收回陸錚的兵權,官品和俸祿并無變化。”
徽宗帝這樣一說,陸海棠就放心了。
如果是俸祿也要跟著減少的話,就要跟著小皇上好好地說道說道了。
既然俸祿沒變那就好說,在家里躺平拿俸祿,不比在疆場上殺敵自在。
“愛妃今晚要陪著朕對弈幾盤?”
徽宗帝一手拂袖執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
陸海棠也執起一枚黑子跟著落下。
“皇上想要臣妾陪著對弈幾盤,臣妾定是舍命陪君子。”
如果能一直到天明就更好了,小皇上去早朝,自己睡個補個覺,下午再回將軍府,也省的小皇上再賴在自己床上了。
前兩天晚上小皇上是沒對自己做什么,可是誰敢保證今天晚上,或者以后小皇上會不會對自己做什么。
想到‘做什么’,陸海棠忽然想起快要天明時起來如廁的事了。
小皇上獨寵齊知畫一年多,齊知畫都沒有懷上,不會是晉王說的那個‘過命交’的朋友,就是小皇上吧。
不行,等著開導完父親和娘,要去晉王那里打探一下。
如果患隱疾的真是小皇上,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