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睡吧,明天臣妾再陪著皇上說話可好?”
不想得罪徽宗帝,陸海棠只能軟了語氣商量。
徽宗帝:“愛妃可是跟家里說了欲要離開后宮的事?”
“還沒尋到機會。”
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是一方面,主要是陸海棠不想提前跟陸錚夫妻打招呼。
如果陸錚夫妻知道自己想離開后宮,一定會反對。
所以陸海棠打算先斬后奏。
等著如愿的離開后宮了,陸錚夫妻兩個是動怒也好,不贊同也罷,事情都已成定局,也改變不了什么。
“愛妃是沒尋到機會還是不知要如何開口?”
徽宗帝微微的挑起眉梢。
欠欠的樣子看的陸海棠手癢癢。
不想再和小皇上多說一句。
“皇上,臣妾困了,皇上也早些睡吧。”
陸海棠說著,就合上眼眸。
徽宗帝笑。
這女人,倒是給他這個一國之君甩起臉子了。
徽宗帝也合上眼眸。
這女人不僅下飯,而且還莫名的讓人心安。
留在明月殿就寢這兩晚,難得的睡得踏實,沒有做過年幼時的噩夢。
“皇上可是歇下了?”
李德福的聲音在寢殿外響起。
聲音不大。
徽宗帝驀的睜開眼眸:“有何事?”
李德福:“皇上,貴妃娘娘殿里的奴才來了明月殿,說是貴妃娘娘突發惡疾——”
“齊貴妃突發惡疾找朕做什么。朕又不是御醫!”
李德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徽宗帝不悅的打斷。
李德福:“奴才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李嬤嬤說什么都要見皇上,說是貴妃娘娘突然的就頭痛難忍,不停地用頭撞墻。”
“皇上還是去看一看吧。”
陸海棠幫著說情。
明知道齊知畫又是搞事情。
昨天晚上稱兄長齊玉書傷勢嚴重,沒能把小皇上勾搭走,今天就裝自己裝病。
如果不是被窩里暖和,真想跟著小皇上一起去看看熱鬧。
“愛妃希望朕前去?”
徽宗帝轉眸看向陸海棠。
陸海棠:“李嬤嬤都說了,貴妃娘娘不停地用頭撞墻,萬一再出什么差池。”
徽宗帝微微抿唇,冷聲道:“服侍朕更衣。”
“好咧!”
陸海棠掀開錦被快速的下了床,將剛剛幫從徽宗帝身上扒下來的中衣和外袍都報了過來。
徽宗帝:明知道這女人是希望自己離開,可是見著她這么高興,怎么就這么不爽呢!
徽宗帝微微緊了緊眼眸,恨得咬牙。
“皇上駕到!”
聽到唱報聲,齊知畫忙不迭的將披在身上的斗篷交給婢女青菊:“快收起來。”
自己也是快步的回到床上。
合著眼眸靠在床上,做出一福虛弱的模樣。
“御醫可是過來了?”
徽宗帝的聲音響起,人也大步的走進寢殿。
“回皇上的話,已經去傳御醫了。”
回話的是棲鳳殿里的掌事太監張公公。
齊知畫也虛虛的掀開眼眸,看到徽宗帝前來,就要下床行見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