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印證心中的猜想,總不能直接上手。
兩人不知何時變成了面對面睡著的,陸海棠‘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抬起腿搭在徽宗帝的腿上。
屈著的膝蓋正好落在那一處,還‘無意識’的蹭了蹭。
身為帝王,即便是同齊貴妃同床共寢,兩人也是各自蓋著一床錦被,各占一方,睡姿規矩。
徽宗帝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雅的睡姿,整個人都扒在自己身上。
想動一下都難。
不過卻并不反感,反而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
眉眼間布上柔和,好笑道:“愛妃是想著朕陪愛妃再多睡一會嗎?那可不行,朕還要去主持早朝。”
“嗯,去吧。”陸海棠‘迷迷糊糊’的嘟噥著,翻身繼續睡覺。
蹭到徽宗帝的那一處,就已經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正常的男人早上剛睡醒都應該有正常的反應,然而小皇上那一處是蔫噠噠的。
所以晉王說的那個患隱疾的朋友就是小皇上無疑了。
陸海棠覺得自己發現了驚天秘密,那就是:小皇上不—舉!
難怪獨寵齊知畫一年多,齊知畫的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
原來不是齊知畫不行,是小皇上不行!
天啦擼,太震撼了!
此時‘不行’的徽宗帝坐在龍椅上,下面的朝臣上奏的內容根本沒有聽進去,腦子里全是女人撒嬌的賴著自己,不想讓自己上早朝的畫面。
想著想著,竟是愉悅的勾起唇角,甚至發出一聲輕笑。
李德福偷偷的抬眼看了過來,心中很是疑惑。
京兆尹曹大人不過是上奏將那雜貨鋪封了,皇上怎的高興成這個樣子?
又偷偷的看向朝堂下,滿朝文武都是規規矩矩的抱著玉蝶垂首站在自己的位置,京兆尹曹大人也啟奏完畢,皇上不說話,曹大人也是不敢歸列。
李德福小聲地提醒:“皇上——”
徽宗帝這才回神,一斂笑意,朗聲道:“愛卿方才說的是?”
曹大人:“啟稟皇上,臣昨日已經令人將那坑害人的雜貨鋪子給封了。”
徽宗帝微微頷首‘嗯’了一聲,道:“可是有將那坑害人的毒婦捉拿?”
曹大人:“回稟皇上,臣的屬下稟報,前去查封那雜貨鋪子時,并未見著那坑害人的毒婦,那毒婦怕是知曉事情敗露,已經逃了。”
徽宗帝再次頷首‘嗯’了一聲。
不少的朝臣開始暗暗揣摩皇上的心思。
若不是皇上昨日早朝上將良妃娘娘召了過來,也是不知天子腳下竟然還有如此坑害百姓的事情。
說起來雜貨鋪子被查封也是因良妃娘娘而起。
這后宮的天只怕是真的要變了。
不少的朝臣暗自想著可要選好站隊。
不能跟著齊丞相太過親密。
先前貴妃娘娘得寵,齊丞相在早朝上可是意氣風發,如今的情勢,昨個早朝上不就是已經標明了風向。
若是換做是之前,齊丞相令郎被人打了,即便是認錯了人,皇上也是會關心一二的。
雖說陸錚手上的兵權被收回,可是其女良妃娘娘就要成為后宮之主。
若是良妃娘娘被封為皇后,陸錚一家子也是會跟著水漲船高。
被封為護國公還不是早晚的事。
這一邊徽宗帝繼續聽朝臣上奏。
御書房。
晉王將手上的折子合起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