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近,街上都是置辦年貨的百姓。
自己跟著王爺住在宮中,又不需要置辦東西,舒音一個人在街上逛了一陣子,覺得無趣,買了些小玩意便想著回去了。
也是在想著回去的時候才想起來,忘記問陸海棠什么時候回宮了。
自己沒有宮牌,也不知道值守宮門的侍衛能不能放自己進去。
想著陸海棠也不能這么快就回宮,便選了一家回宮時候必經之路開的酒樓,一邊坐在雅間里吃東西,一邊不時的看向樓下。
想等著陸海棠的馬車從酒樓門前經過好一起回宮。
吃完了飯,又叫了一壺熱茶,茶水都放涼了,也沒見到陸海棠的馬車從酒樓門前經過。
舒音又等了一會,最后決定碰碰運氣。
試一下如果跟值守宮門的侍衛表明自己是跟著良妃娘娘出宮的,能不能放自己入宮。
走出酒樓之后舒音也沒有雇馬車,一個人向著皇宮走去。
值守宮門的侍衛見著舒音向著宮門走來,便冷聲的呵斥:“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舒音展開無害的笑容捏著嗓子:“大人,奴婢上午的時候是跟著良妃娘娘出宮的,良妃娘娘留在將軍府陪著將軍大人和夫人說話,差奴婢先回宮。”
侍衛上下的瞥了舒音一眼,卻也沒有放行。
“你可是有宮牌?”
舒音干笑:“大人說笑了,娘娘怎么會把宮牌交給奴婢。”
侍衛:“沒有宮牌,卑職也是不敢擅自放你入宮。”
舒音:提良妃娘娘也不好使,看來只能把王爺搬出來了。
想從荷包里拿幾顆碎銀子讓侍衛幫忙給晉王傳個話,讓晉王過來接她,又怕侍衛嫌棄、再拒絕。
最后從荷包里拿出幾顆金瓜子:“大人,奴婢雖然是跟著良妃娘娘出宮的,實際上奴婢是晉王殿下的人,勞煩大人幫著奴婢給晉王殿下捎個話,就說奴婢在宮門前等著晉王殿下。”
侍衛再次上下打量了舒音一眼,見著舒音雖然是宮中的婢女,可是卻披著一件狐貍毛的斗篷,而且一個婢女,身上竟然還帶著金瓜子。
想著也應該是管事的。
把金瓜子接了過去:“去那一邊等著,卑職這就差人去向晉王稟報。”
舒音一手抱著買的小玩意,一手抓著斗篷的領口,避免冷風吹進脖頸,對著侍衛道:“勞煩大人差人快一些。”
侍衛沒有回應,大步的走了進去。
舒音站在宮門的對面,看著宮門不停地跺腳。
鬼天氣真他么的冷。
都穿了保暖衣了,還這么冷!
舒音感覺自己都要凍麻了,就見著緊閉的宮門緩緩打開。‘
看到晉王大步的向著自己走來的畫面,舒音終于相信了那句:踏著星月而來,如同從天而降的神祗。
“王爺,你可算是來了!”親人啊!你要是再晚出來一會自己可就要被凍成冰糖葫蘆了。
晉王披著一件暗色的斗篷,金絲縫制的圖案低調卻不失華貴。
大步的過來之后長臂一展,便將舒音整個的攏在斗篷之中。
劍眉緊緊皺起:“怎的沒跟著良妃一同回宮?”
舒音凍得不停地哈氣,干笑著說:“忘記跟良妃約時間了。”
晉王皺在一起的眉頭并沒有因為舒音的解釋而有所舒展,不悅道:“是不是本王若是不出來接你,便一直站在宮外等著!”
舒音:“那有什么辦法,王爺若是不出來接我,我只能站在寒風中挨凍了,我向王爺借令牌,王爺又不借給我。”
晉王皺在一起的眉峰緊了緊,見著舒音凍得不成樣子,嚴厲的話也是說不出口。
拉著舒音一同坐進軟轎,待轎簾放下之后,直接將舒音拉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結實的長臂將舒音緊緊的裹住。
“這樣好些了么?”
舒音點頭,“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