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良妃向皇叔借人,皇叔借給她便是。”不必向他稟報。
“良妃跟臣借的是皇上的暗衛。”晉王意味深長道。
如果是借他的人,他又怎么會轉成來著一遭。
“良妃要借青峰幾個?”徽宗帝反應過來。
在邊城,自己頂著的是晉王身份,也難怪那女人去找皇叔借人。
晉王微微點頭。
徽宗帝:“良妃可是要借青峰幾個去幫著做什么?”
“這個臣沒有問。”晉王實話實說。
況且即便是問了,良妃也未必會如實相告。
“回頭皇叔跟著良妃說,將人借給她一用。”徽宗帝爽快的答應。
晉王接著道:“皇上,今個良妃還跟著臣提起一件事。”
“良妃跟皇叔提起何事?”徽宗帝本能的問。
“良妃問臣,臣那位患隱疾的朋友可是有回信。”
“良妃還說,馬上就要過年,要置辦的東西多,想賺些銀子貼補。”
徽宗帝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劍眉微皺:“難道良妃庫房空缺,沒有銀兩置辦物件?”
晉王:“這個臣就不知了。”
“皇上,如果良妃再問起此事,臣要如果回答?臣擔心若是一直推脫,良妃再起疑心。”
良妃起疑心是次要,如果被皇太后知曉自己假扮皇上在宮中主持朝政,不止自己會被降罪,只怕是皇上也會跟著受牽連。
皇太后在宮中幾十年,自然會收攏不少的黨羽。
還有淮王,聽說在南城的風評極好,很是得百姓愛戴。
徽宗帝微微頷首,抿了唇角,卻并沒回應。
晉王就有些想不通了。
“皇上對良妃說的那位朋友難道不在京城?”晉王有些想不通。
皇上身邊的人除了后宮嬪妃就是文武百官和宮中侍衛。
難道是那個朝臣家的令郎或者是千金沒在京城,要等著回京之后才能請良妃幫著醫治?
“嗯——很快應該就能回京了。”
徽宗帝不是一點的心虛。
自然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患有隱疾。
這幾晚跟著良妃同床共枕,有了那種熱血沖向某一處的感覺,只是還差些時候,若是再等上一陣子,說不定隱疾就會不醫而愈。
“若是良妃再問起,皇叔就說,如今已經在回京的路上。”
徽宗帝不肯細說此事,晉王也不好追問,只能點頭。
宮人送了熱茶進來。
李德福為徽宗帝換上一盞熱茶,也呈給晉王一盞。
晉王慢條斯理的啜著茶,半盞茶之后,笑著問道:“臣倒是有些好奇,皇上在邊城時都是如何跟著良妃相處的。”
徽宗帝又有些心虛了。
不過斂眸捏著蓋子刮著茶盞上的茶葉,也暴露不出心虛。
漫不經心道:“朕頂著皇叔的身份,自然是以長輩的身份同良妃相處。”
晉王:怎么有點不相信呢,若是以長輩的身份相處,良妃怎么會拍自己的肩膀。
當然,晉王不能說。
自己雖然是皇叔,可也是臣。
君臣之間還是遵守規矩的。
若是讓皇上知曉良妃那樣待自己,責怪良妃不守規矩也就罷了,就怕皇上再認為良妃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事情可就大了。
所以晉王只能打掉牙咽進肚子里。
心想著回頭讓舒音在彩月那里打探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