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錦被上的冷氣散的差不多了,起身來到軟榻前,將軟枕放好,打開錦被,撐著頭側臥在太軟上,繼續看著徽宗帝看折子。
時間還早,根本就不困。
陸海棠就這么撐著頭看著徽宗帝,越發的覺得無聊。
在明月殿里,還能跟彩月聊聊天,或者是往火盆里放上一把板栗打發時間。
“皇上先前熬夜批閱奏折的時候不是一直召貴妃娘娘陪著的么,今個怎么想起來召臣妾陪著了?”
陸海棠忍不住的問。
也不知道小皇上是哪根筋搭錯了。
之前批閱奏折都是叫齊知畫陪著,因為這件事原主沒少吃醋,更是沒少跑到御書房鬧騰。
只不過每次連御書房的門都沒進去過。
因為最開始小皇上下了口諭,被公公攔在御書房外,結果原主憑著一身的武藝硬闖御書房。
大鬧一場之后,小皇上就調動了宮中侍衛,從那以后就再沒能如愿的硬闖進來。
所以小皇上不是哪根筋搭錯了還能是什么?
原主想陪著批閱奏折,他拒絕,自己不想,卻被強行留在御書房。
“愛妃也是知曉的,齊貴妃身子不適。”徽宗帝淡淡道。
陸海棠就呵呵了。
“皇上還真是關心貴妃娘娘呢。”
合著她就該死唄!
“朕對愛妃也是一樣的關心。”徽宗帝抬眸,一本正經道。
陸海棠就更呵呵了。
徽宗帝不解:“愛妃笑什么?”
陸海棠唇角笑意嘲諷。
“臣妾可沒看出來皇上關心臣妾,當初臣妾和貴妃娘娘起了爭執,皇上可是連事情緣由都不過問就給了臣妾一掌,”
“臣妾是命大才沒被皇上一掌劈死,不然的話怕是早就跟閻王見面了。”
提起這件事,陸海棠就覺得諷刺。
一開始討厭一個人討厭到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現在忽然來了個漂移,恨不得把人拴在褲腰帶上,一刻都不想分開。
“當時情勢特殊,齊貴妃不像愛妃自幼習武,朕擔心愛妃再把齊貴妃傷了,屆時齊丞相勢必要像朕討說法,朕才一時心急誤傷了愛妃。”
舊事重提,徽宗帝就是心虛也一樣的強詞奪理。
陸海棠冷笑:“皇上的意思說來說去、關心的還不是只有貴妃娘娘一個。”
意思是她習武,所以抗揍唄。
徽宗帝皺了眉。
“愛妃不是朕,自然不知曉朕的苦衷。”
“若是愛妃將齊貴妃傷到了,齊丞相定會來朕的面前討公道!”
“朕當年順利繼位齊丞相功不可沒,朕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
陸海棠:“所以臣妾自幼習武,臣妾就該死!”
“愛妃說的這是什么話?”徽宗帝不由得拔高了聲音。
“朕哪里有說過愛妃就該死!”
“皇上是沒有親口說。”不過話里話外還不就是這個意思。
陸海棠冷笑。
賞給徽宗帝一個白眼,翻身平坦在軟榻上,閉上眼睛,睡覺。
“愛妃那是什么眼神!”徽宗帝語氣不悅。
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會遭受到白眼。
陸海棠:“我什么眼神皇上自己去體會。”
李德福是又著急又擔心,。
好端端的怎么就吵起來了呢。
娘娘就不能少說一句嗎,把皇上惹怒了,有什么好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