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娘娘。”
“娘娘,方才貴妃娘娘過來了,正坐在明月殿里等著娘娘呢。”
“齊貴妃來明月殿干什么?”陸海棠本能的問。
小良子:“誰知道呢,娘娘去了慈寧宮,貴妃娘娘過來,咱們做奴才的也不敢攔著。”
陸海棠:“走吧,本宮去會會齊貴妃。”看看齊知畫又想搞什么事情。
無緣無故的來明月殿總不會是來巴結自己的吧。
自己昨天在御膳房陪著小皇上一整夜,小順子應該已經給齊知畫報信了。
原主和齊知畫不合,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陸海棠連虛偽的過場都省了。
一進入外殿就陰陽怪氣:“喲,今個吹得是什么風,貴妃娘娘怎么也屈尊降貴的來了本宮的明月殿!”
齊知畫本就嫉妒的不行,昨個留皇上在棲鳳殿就寢,皇上說要批閱奏折,結果卻召良妃這賤人去御書房相陪。
當真是氣死人了!
現在看良妃這賤人,臉色紅潤,喜上眉梢,想必是在皇上那里得了好處。
“良妃說的這是哪里話,本宮想著馬上就要過年,便過來明月殿坐坐。”
齊知畫極力克制著心中的嫉妒,端著貴妃娘娘的派頭。
陸海棠:“這么說貴妃娘娘是想給明月殿添置物件?不用麻煩了,直接給銀子就行了。”
齊知畫:以前怎么就沒發現良妃這賤人這么不要臉、
居然開口向她要銀子。
慢條斯理道:“良妃誤會了,良妃若是想添什么物件應當跟著皇上討要,本宮只是過來坐坐。”
陸海棠白了齊知畫一眼,在正位的鳳椅上坐了下來。
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嫌棄的眼神表明在說:不是來送東西的,來明月殿干什么。
齊知畫貴為貴妃娘娘,即便是陸海棠這個主子不在,殿里的奴才也是要上一盞熱茶的。
齊知畫原本沒有動那一盞茶,也是因為陸海棠這個主子不在。
所以即便是在明月殿里喝了一盞茶之后‘身子不適’,也是怪不到陸海棠的頭上。
現在見到陸海棠回來,慢條斯理的端起面前的那一盞茶。
剛要送到唇前,就聽陸海棠說:“來人,茶都已經放冷了,還不撤下去重新上一盞熱茶!”
陸海棠這樣一說,齊知畫就慢條斯理的把即將喝進嘴里的茶又放了回來。
良妃這賤人親口吩咐的,屆時鬧到皇上面前才更有說服力。
婢女上前將齊知畫面前的茶撤了下去。
陸海棠翹著二郎腿靠在鳳椅里,也不說話,就這么支著額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齊知畫。
小樣,十有八九是想跟她玩‘下毒’的小把戲,偏偏就讓你連根毛都碰不到,看你還怎么玩!
后宮里的女人還不就是這些個小手段,下毒,誣陷,栽贓陷害。
陸海棠不說話,齊知畫也不想主動挑起話題。
來明月殿就是來‘碰瓷’的。
昨個是良妃這賤人運氣好,出宮了回了將軍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宮,所以她才沒有等著。
至于今個,良妃這賤人就別想撇清關系了。
很快婢女就呈了兩盞熱茶進來。
陸海棠:“兩盞茶都放在本宮這里。”
陸海棠一手支著額角,一手輕輕點了點旁邊都小桌子。
齊知畫:真是老天都在幫她,這盞茶過了良妃這賤人的手,良妃這賤人就更是脫不開關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