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找機會陷害陸海棠,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愛妃可是還滿意?”屏退了齊知畫之后,徽宗帝似笑非笑的問陸海棠。
這話問的,好像她說不滿意就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責罰似得。
陸海棠也一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徽宗帝:“若是臣妾說不滿意,皇上會按照臣妾想的責罰貴妃娘娘嗎?”
“不能。”
徽宗帝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
陸海棠直接賞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忍不住的吐槽:“那還問什么!”
徽宗帝唇角噙著的笑意都明顯了不少,蔓延至眉眼。
這女人,居然對她這個一國之君翻白眼。
還別說,這小白眼翻的還怪可愛的。
“愛妃說的什么?”徽宗帝故意的問。
陸海棠:“臣妾是說:滿意!非常滿意!”
殿里響起了肆意的笑聲,很是愉悅。
彩月傻愣愣的看著徽宗帝,唇角還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皇上難不成有受虐傾向?
娘娘這樣的語氣,皇上怎么還笑的這么愉悅呢?
就一點都不生氣?
娘娘對著明月殿里的奴婢們都比這態度好。
還沒到午膳時間,徽宗帝執起一枚棋子,繼續還未下完的棋局。
漫不經心的開口:“后個便是小年,太后會在慈寧宮設置宮宴。”
身為一國之君,每逢年節都是皇太后張羅著宮宴,說起來多諷刺。
陸海棠不想應付這種局,后宮女人聚在一起,無非就是冷嘲熱諷,再不就是虛偽的奉承。
看著就煩。
“臣妾能不參加嗎?”只要小皇上一句話,她就可以在自己的明月殿里慶祝小年。
徽宗帝抬起眼眸看了過來,唇前噙著似笑非笑:“愛妃若是不想去,自己去跟太后說。”
陸海棠:算了,當她沒說。
今天徽宗帝的話也密了些。
“朕瞧著愛妃可是很得太后的賞識,聽說太后前后賞了愛妃不少的寶貝。”
陸海棠做苦惱的嘆了一聲:“可能是臣妾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吧。”
徽宗帝再次抬眸看了過來,而后搖頭輕笑。
皇太后如此的‘賞識’良妃,還不是因為良妃沒腦子。
做事不計后果,攛掇幾句便上了道。
不過都已經是以前的事了。
如果太后知曉自己一心培養的棋子想要出宮,不知會是作何反應。
想到這里,徽宗帝再度輕笑一聲。
陸海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一個人自己在這里傻笑,像個白癡一樣。
徽宗帝已經落下棋子,還不見陸海棠執棋,不由的抬頭看了過來。
對上陸海棠嫌棄的目光,笑意一斂,不愉的問道:“愛妃這是什么眼神!”
多少嬪妃求都求不到、他這個一國之君坐在一起對弈,這女人倒是好,好像對他這個一國之君有多嫌棄一般。
嫌棄被發現,陸海棠連忙的眨了眨眼:“臣妾眼睛不舒服。”
徽宗帝:這女人,總是抓著機會地對著朕放電,當真是防不勝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