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皇上頭疾的老毛病發作,良妃可是有法子醫治?”
晉王幫著徽宗帝解釋了一句。
自那次之后,皇上就落下了這個毛病,只要染了風寒,頭疾的毛病就會跟著發作。
宮中御醫無數,卻是至今都沒能將皇上頭疾的毛病醫好。
“皇上也有頭疾的毛病?”
陸海棠收拾針筒的動作一頓,狐疑的看向晉王。
晉王反應過來,一定是皇上頂著自己的身份在邊城的時候頭疾的毛病也發作過。
自知說漏了嘴,晉王微微抿了抿唇,正要找補,就見到陸海棠收回目光繼續收拾針筒。
“這么說來應該是家族病史。”
晉王不知道什么是‘家族病史’,只要良妃沒有起疑心就好。
“彩月,讓德公公吩咐送溫水進來,喂皇上服藥。”陸海棠吩咐,把用過的針筒收進醫藥箱之后,又將感冒膠囊拿了出來。
晉王——
為何良妃的這些藥物都是他所未曾見過的!
看來等著皇上龍體恢復,是要好好的說上一說了。
彩月出去傳話了,陸海棠拿了感冒膠囊之后發現晉王蹙眉看著自己,不解的問道:“王爺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晉王收斂起心思,淡淡的笑了笑:“說起來回到宮中之后,還是第一次見到良妃幫人醫治。”
陸海棠又怎么會看不出來晉王是勉強擠笑。
“王爺笑不出來就別笑,看著怪別扭的。”
晉王:怎么說自己也是長輩,有這么和長輩說話的么。
想必是皇上頂著自己的身份在良妃面前沒有樹立長輩的風范。
早知如此,就不該答應皇上這荒謬的提議!
彩月很快就端著一盞溫水進來,“娘娘,溫水來了。”
“拿過來吧。”陸海棠說著,擠出兩粒感冒膠囊。
本想讓彩月把徽宗帝扶著坐起來,想了想還是把膠囊交給了彩月。
自己側身坐在床上,扶著徽宗帝坐了起來。
“皇上,把藥服下頭不就疼了。”
徽宗帝迷迷糊糊的掀開眼皮看著陸海棠,微微的點頭。
陸海棠拿過膠囊送入徽宗帝的口中,又喂徽宗帝喝水把膠囊服下。
徽宗帝倒是配合,沒有一點抗拒。
“朕頭疼的厲害。”徽宗帝又強調了一遍。
語氣中竟然聽出了撒嬌委屈的味道。
陸海棠淡淡的看徽宗帝一眼,幫著徽宗帝重新躺在龍榻上,蓋好錦被,將徽宗帝的一只手拉出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搭上徽宗帝的脈搏。
晉王抿緊唇角,一言不發的站在龍榻前,等著陸海棠將徽宗帝的手放錦被里,才開口道:“良妃可是能幫著皇上將頭疾醫好?”
陸海棠:“差不多吧,不過要多服幾副藥。”
“當真?”晉王不是不震驚的。
趙太醫及御醫都無法將皇上頭疾醫好,良妃竟然說‘差不多’。
“皇上的頭疾是外感風邪所致,只要將風邪祛除,平時再多加注意,應該就不會發作了。”
陸海棠將自己診脈的結果說給晉王。
“怎么,宮中的御醫沒有診出來?”
不會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醫術也太差勁了吧。
“御醫倒是診出來皇上頭疾是外感風邪所致,不過卻無法根治。”晉王實話實說。
大冬天落水,可不就是染了風邪。
陸海棠:“拿筆墨進來,我開個方子,按照方子上的藥服上差不多七天應該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