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突然用力。
徽宗帝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抬眸看向頭上的陸海棠。
“你這女人,是想要了朕的性命不成!”
陸海棠挑釁的挑眉,笑吟吟道:“皇上說的哪里話,臣妾是皇上的妃子,自然是希望皇上長命百歲,怎么會想要皇上的性命呢。”
兩人一口一個性命的,李德福也不敢提醒,快要過年,可不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教訓了徽宗帝,陸海棠開口:“德公公,把藥拿過來。”
“是。”李德福起身,怎么會不知道良妃娘娘是在幫著他說話。
端著藥還沒來到龍榻前,彩月就過來接了過去。
“德公公,還是給奴婢吧。”
李德福感激的看了彩月一眼,心里也是忐忑,若是親自將藥端到龍榻前,皇上會不會一怒之下把藥拂在地上。
“娘娘。”彩月端著藥來到龍榻前。
陸海棠見著徽宗帝還枕在自己腿上,“皇上是打算枕著臣妾的腿把藥喝了?”
徽宗帝抬眸瞥了陸海棠一眼:“服侍朕起來。”
陸海棠扶著徽宗帝坐了起來,靠在玉枕上,也沒有要喂徽宗帝喝藥的意思。
徽宗帝再次看向陸海棠:“愛妃是想朕自己把藥喝了!”
陸海棠想說:你不自己喝了難道要我替你喝了!
想到小皇上心情不美麗,大家就都要跟著遭殃。
皮笑肉不笑道:“臣妾服侍皇上。”
徽宗帝:“愛妃這又是何表情,難不成是想著把朕毒死不成!”
李德福終于忍不住了。
一撩長褂的袍角跪了下來:“皇上,馬上就要過年,可不能說不吉利的話。”
徽宗帝冷冷掃李德福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
陸海棠端起裝著藥的碗送到徽宗帝唇前,徽宗帝借著陸海棠的手喝了一口,眉峰皺在一起:“這藥怎么這般的苦。”
陸海棠:“良藥苦口,皇上要是不想頭疾再發作,就把藥都喝完。”
徽宗帝倒也聽勸,一口氣把碗里的藥全部喝下。
彩月忙不迭的把承盤端到陸海棠面前。
承盤上還放著一小盤的蜜餞。
陸海棠無語,還是拿了一顆蜜餞喂給徽宗帝。
“皇上,吃顆蜜餞壓一壓。”
徽宗帝張口接下蜜餞,合著眼眸靠在玉枕上,似在緩解口中的苦味。
徽宗帝不開口,李德福也不敢起身,還跪在地上。
陸海棠看了一眼,道:“德公公,把這些都撤下吧。”
“是。良妃娘娘。”李德福起身,接過托盤退了出去。
徽宗帝睡了一上午,也沒再發燒,陸海棠見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把放在龍榻角落里的檀木盒子拿了過來。
打開之后從里面的醫藥箱拿出兩粒感冒膠囊。
“皇上再把這兩粒藥服下暫時應該就無礙了,等著晚上臣妾再過來,到時候再喂皇上兩粒藥。”
這是準備喂自己吃兩粒藥就走!
“朕龍體抱恙,愛妃不留在這里服侍朕?”徽宗帝不悅的質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