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愛妃笑什么?”
“早知道皇上會過河拆橋,就不應該幫著皇上醫治。”就讓小皇上高燒不退,最好是燒成傻子。
“愛妃是后悔了?”徽宗帝挑眉,不見著一點的不悅。
陸海棠也揚起眉梢:“難道不應該后悔嗎?”
徽宗帝也笑了,如朗星般的眸子里笑容瀲滟:“可惜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陸海棠臉色一黑,對上徽宗帝得意的表情,似笑非笑道:
“皇上是不是忘了,醫治頭疾的藥才喝了一天。”
徽宗帝笑不出來了。
只喝一天,根本不可能根治頭疾的老毛病。
不過很快徽宗帝就想到了什么。
唇角輕勾,眉眼上揚。
“愛妃記性怎的這般的差,方才還跟朕說,開的方子讓李德福收了起來。”
陸海棠:一世英名敗在了這里。
竟然忘了這一茬了。
“過來朕這里。”徽宗帝對陸海棠招手。
陸海棠抿唇,還是沒動。
徽宗帝慢條斯理道:“朕不妨給愛妃提個醒,沒有呈牒,愛妃怕是連京城都出不去。”更別想著去四處游歷。
陸海棠:你大爺!
你是皇上就了不起啊!
——還真是了不起。
古裝劇里進出城都要換呈牒。
大軍從邊城班師回朝的時候,青峰幾個也跟著守城的將軍交涉來著。
礙于徽宗帝的淫威,陸海棠不得不屈服。
起身來到龍榻前。
徽宗帝唇角越發上揚,輕輕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陸海棠:確定了,小皇上缺乏母愛,想在她身上找補。
可惜,她不想當媽!
“皇上有什么話不妨直說,臣妾站著就可以。”
“方才愛妃還說,朕服下兩粒藥應該就無礙了,到現在朕也沒見著愛妃說的那藥。”
陸海棠還是早上的時候給徽宗帝做的肌肉注射,喂的感冒膠囊,現在都已經過了中午了,藥效已經過了。
徽宗帝隱隱的又有些發冷。
徽宗帝這么一說,陸海棠才想起來,剛才被小皇上給氣的,感冒膠囊放在桌子上。
轉身去把感冒膠囊拿了過來,順便拿了水,似笑非笑的問:“可是要臣妾把藥喂到皇上嘴里?”
徽宗帝伸手:“給朕吧。”
徽宗帝吃了感冒膠囊之后,對著陸海棠道:“朕又有些昏昏沉沉,身子發冷。”
不是又發燒了吧!
陸海棠把杯盞放了回去,連忙的過來測試徽宗帝有沒有發燒。
把手覆在徽宗帝飽滿的額上,并未感覺出發燙,最后只能采取土辦法,扶著徽宗帝的頭將眼皮貼上去。
額頭微微發燙,看來是又發燒了。
陸海棠還沒來得及退回,就聽著徽宗帝似感慨一般道:“愛妃的身子真香——”
陸海棠——
是真的沒控制住,行動快于大腦,抬手就給了徽宗帝一巴掌。
一巴掌拍在徽宗帝的肩上,倒說不上疼,但是,打的可是皇上!
也是打了徽宗帝一巴掌之后陸海棠才反應過來。
然后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大眼瞪小眼。
好一會徽宗帝才幽幽道:“愛妃可是知曉對朕不敬是何罪?”
陸海棠反應的快,“皇上,臣妾哪里對皇上不敬了,方才皇上肩膀上落了一只蒼蠅,臣妾是在打蒼蠅呢。”
徽宗帝:“這大冬日的,會有蒼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