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尚早,兩人各自躺在自己的錦被中毫無睡意。
陸海棠主動挑起話題。
“皇上,王爺今天跟臣妾說王爺的那位朋友已經到了京城,明天王爺會把人帶入宮中讓臣妾幫著診治。”
“皇叔跟朕說起過。”徽宗帝反應平平,沒有一點異樣。
手伸進陸海棠的錦被中,把陸海棠的手握住,偏轉頭過來,“愛妃稱十六皇叔為王爺,顯得太過生分。”
“臣妾一直都是這樣稱呼的?”陸海棠有些不明白,小皇上怎么突然間要糾正稱呼。
徽宗帝笑意淡淡:“愛妃是朕的妃子,自然要隨著朕叫皇叔。”
陸海棠:不是吧,小皇上這意思是把她歸納成一家人了?
好像齊知畫也是叫王爺吧。
“愛妃這樣看著朕作何,難道朕說的不對?”
陸海棠:不過是個稱呼,叫什么還不一樣。
反正過了年之后就離開后宮了。
到時候就可以去干一番大事業,不用整天待在后宮、都要閑的發霉了。
“皇上說的是。”
“皇上,臣妾有些想不明白,宮中那么多的御醫,皇叔為何不請御醫幫著朋友去看看?”
徽宗帝不往晉王朋友身上聊,陸海棠只能主動往這個話題上引領了。
“愛妃怎么不去問皇叔?朕哪里知道。”徽宗帝好笑道。
沒有一點的心虛或者是不自然。
陸海棠就有點犯合計了。
難道自己猜錯了?
為了進一步證明心中的猜想,陸海棠不惜‘以身犯險’。
“皇上從御書房一路來臣妾的明月殿,必是凍壞了吧,手都凍得沒什么溫度。”
陸海棠睜眼說瞎話。
明明徽宗帝的手比她的不止要暖多少。
說話間抽出被徽宗帝裹著的手,掀開錦被鉆進徽宗帝的被窩。
“皇上身子想必也是冷的,臣妾幫著皇上暖暖身子。”
以夫為天的古代,別說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就是普通人家的夫妻,妻子也是不敢鉆夫君的被窩。
然而正是因為沒有這樣先例,徽宗帝不僅沒有覺得陸海棠不懂規矩,反而心里暖暖的。
伸出長臂將陸海棠攬了過來,“愛妃有心了。”
兩個人姿勢親密,但凡是正常男人就不會沒有反應。
“皇上可是覺得暖和些了?”陸海棠問道。
做戲嘛,可不就要做的像那么回事。
“很暖。”徽宗帝不由的收緊手臂,將陸海棠抱的更緊了些。
良妃如此的投懷送抱,還不是盼著能被寵幸。
只恨自己自幼留下了陰影,若不然必是要好好的疼愛一番。
“皇上早些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早朝呢。”陸海棠體貼的提醒。
但凡這個時候小皇上能老老實實的睡覺,就說明那方面不行!
“愛妃也早些睡吧,若不是朕前來,愛妃怕是已經睡下了。”
徽宗帝這樣一說,陸海棠就下定論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小皇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