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的繞到吳仁貴所在的位置,拿著帕子遮在唇前,似嬌羞的看了吳仁貴一眼,才款款離去。
吳仁貴喝了不少,已經是醉眼迷離。
長平公主年輕又好看,再對著吳仁貴這么一臉嬌羞的模樣,吳仁貴都看的呆了。
目光追隨著長平的身影,都已經消失在視線中,還在呆愣楞的看著。
“吳少卿,本官敬你一杯。”
陸錚也跟著開竅了。
見到女兒陸海棠示意彩月偷偷的跟著長平說了什么,就想著女兒一定是想搞事情。
所以也連著敬了吳仁貴三杯。
敬完酒之后,還隔空向陸海棠遞過去一個眼神。
陸海棠心想著真是難得,陸錚這個老實人都跟著學的變得靈活了。
抬起袖子遮掩,偷偷的對陸錚豎起了拇指。
陸錚瞬間一臉的驕傲。
摸了摸胡子,仿佛再說:虎父無犬子!
女兒這么有本事,父親自然是差不了。
徽宗帝本來神情陰郁,看到的父女倆的互動,心情都跟著好了不少。
偏轉頭示意。
李德福忙不迭的上前,徽宗帝遮擋薄唇對李德福說了什么,李德福躬身一禮,悄悄的來到陸海棠身旁,把彩月叫走了。
宮宴還在繼續,如果不是看到陸海棠穩如泰山的跟著宜妃幾個說笑飲酒,徽宗帝早就先離去了。
又過了一會,一個面生的婢女從大殿外進來,不知對吳仁貴說了什么,等著婢女離開之后,吳仁貴起身說是要去小解,便也走出大殿。
陸海棠高興的搓手。
魚上鉤了,就等著看好戲吧。
徽宗帝微微緊了下眉峰,想問陸海棠什么,但見著齊知畫就坐在旁邊,只能忍住。
裝作不知。
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被他人知道。
尤其是齊貴妃。
一邊想要重新得寵,一邊又想攀上皇太后。
這種搖擺不定、不忠之人,就更是要防備。
李德福跟彩月兩個先后回到各自主子身后。
因齊知畫在,徽宗帝并未急著問話,李德福也是一樣,抱著拂塵站在徽宗帝身后。
又過了一會,就見著長平公主驚慌失措的快步的回來。
“皇上!”
剛一回來,長平公主就戚戚然的開口喚了一聲。
因為這一聲,談論敬酒的聲音統統停下,朝臣們本能的看向長平公主。
“皇上,你可要為皇姐做主!”長平來到徽宗帝面前,臉上掛著淚,似憤怒,似傷心,又欲言又止。
徽宗帝面色一沉:“可是發生了何時?”
心中清楚,一定是陸海棠搞事情了。
長平公主咬著唇,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徽宗帝臉色更加難看:“究竟發生了何事,皇姐對朕直說便是,朕比試會為皇姐做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