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知畫本想找陸海棠麻煩,結果被長平公主扣上“善嫉”的帽子,還要跟著徽宗帝說道說道。
長平公主可是徽宗帝的親皇姐,在徽宗帝面前說些什么,徽宗帝自然會深信不疑。
齊知畫只能連連的認錯,最后不甘心的離去。
等著齊知畫離開之后,長平公主也像是脫了水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陸海棠拍手叫好:“皇姐好厲害!”
長平公主嗔了陸海棠一眼,沒說什么。
陸海棠也在長平公主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握住長平公主的手。
“皇姐要記住,你是大宣長公主,是皇上的親姐姐,只有別人看你的臉色,沒有皇姐看著別人臉色的道理!”
“一再的隱忍,只能讓別人更加變本加厲,皇姐若是被拿捏,皇上也會跟著為難,所以皇姐即便是不為自己,就算是為皇上也是要讓自己強勢,不能成為皇上的鎧甲,總不能成為累贅。”
不到兩天的相處,陸海棠也是看著長平公主待人謙和,沒有架子,才會說出這么一番話。
但凡長平公主有一點的不好相處,都不會多管閑事。
當然,陸海棠這樣鼓舞長平公主并非是真的是為了徽宗帝著想,而是清楚,長平公主最在乎徽宗帝這個皇弟。
“可是我——”
“沒有可是。”長平公主剛開口,就被陸海棠打斷。
長平公主緊緊的抿了嘴唇,陸海棠也沒再繼續鼓舞,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怎么選擇是長平公主自己的事了。
“好,我聽你的。”
長平公主像是下了決心一般,用力的點頭。
反握住陸海棠的手,由衷道:“良妃妹妹說的對,即便本公主不能成為皇上的鎧甲,總不能成為皇上的累贅。”
陸海棠微微挑眉,這就開竅了?
稱她為妹妹不說,也稱呼自己為‘本公主’了。
“皇上得以良妃妹妹這樣的女子陪在身旁,當真是福氣。”
陸海棠:你想通了就想通了,怎么還亂點鴛鴦譜了呢!
算了,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馬上就要離開后宮了。
在自己連連認錯下,長公主是答應不會把她善嫉的事跟皇上說道了,但是齊知畫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
良妃這賤人也不知怎么討好的長公主,竟是讓長公主這般的偏袒她。
齊知畫越想越是不甘。
吳仁貴的事即便不是良妃那賤人的主意,怕也是知情。
若不然怎么會在朝臣面前那般的維護長公主。
兩人又沒什么交情。
“擺駕慈寧宮!”
齊知畫本想回棲鳳殿,可是半路上就改變了主意。
吳仁貴一事可是把皇太后氣的不輕,聽說今個都大病不起了。
正好過去給皇太后請安,順帶著再幫著良妃那賤人‘美言幾句’。
皇太后頭上纏著額帶,靠在床榻上,看上去精神不濟。
齊知畫行了見禮之后,便匆匆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