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再次看了徽宗帝一眼。
后者面不改色,就這么四平八穩的坐在石頭上,看著陸海棠和晉王說話。
晉王:早知如此就不該答應皇上頂著自己的身份前往邊城!
晉王雖然在心中埋怨徽宗帝,還是得維護。
“本王當時受了皇上的托付,生怕對良妃照顧不周被皇上責備,若是有讓良妃感覺不愉的地方,還望多多體諒才是。”
“皇叔不必如此,朕的愛妃豈是那小氣之人。”
徽宗帝終于開了金口。
“就是嘛,良妃的度量可是大著呢。”
舒音也跟著附和,還用肩膀撞了陸海棠一下:“你說是不是?”
陸海棠淡淡的笑了笑,轉頭看向了徽宗帝。
小皇上幫著晉王解圍屬于正常,可是怎么覺得好像在演示什么呢。
徽宗帝神情不變:“愛妃這般看著朕作何?”
“不作何。”
陸海棠回給徽宗帝一個職業性假笑。
心里想的是:小皇上你知道你皇叔故意對我做出那些曖昧的舉止,和說的曖昧的話嗎?
彩月跟著幾個青一起忙活著,煮了一小鍋的熱湯面。
面還是陸海棠‘發明’的。
冬天溫度低,搟好的面條沒辦法晾曬,只能一份一份的凍起來。
煮出來的面條和剛搟出來的面條比掛面口感好。
隨行的侍衛架起來的是一口大鍋,也都是一樣的熱湯面。
大冷的天,能在荒郊野外的吃上一碗熱湯面已經算是奢侈,然而舒音卻吃的索然無味。
只吃了小半碗,就說吃飽了。
繼續啟程的時候還想著跟陸海棠和彩月乘坐一輛馬車。
徽宗帝和晉王兩個同時拒絕。
兩個大男人同乘一輛馬車算怎么回事。
陸海棠被徽宗帝拉進了馬車,舒音心中有氣,賭氣的去了彩月乘坐的馬車。
還讓彩月給陸海棠送來了瓜子和花生,說是路上打發時間。
這是徽宗帝第二次看到花生。
第一次是在邊城的時候,陸海棠在山坡上發現的野生花生。
把花生都挖出來留作了種子。
徽宗帝詫異的拿起一顆花生,仔細的看了看:“這不就是愛妃說的花生?”
其他國家有沒有花生,陸海棠不知道,但是原主的記憶中,大宣是沒有花生的。
舒音忽然就拿出來一盤的花生讓彩月送過來,看來應該是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有著可以連同商城的媒介。
畢竟自己都把醫藥箱帶了過來。
想到舒音帶著連同商城的本事,陸海棠就放心了。
以后需要什么,就可以托舒音幫著買了。
不過這是她和舒音之間的秘密。
晉王是不是知道不在她操心的范圍內,小皇上這邊是要瞞著的。
“嗯,是花生,應該是舒音姑娘從大漠帶過來的吧,上一次舒音姑娘還把從大漠帶過來的奶酪給了臣妾一些呢。”
“大漠還有花生?”徽宗帝皺了眉峰。
“皇上,若是大漠沒有花生,那舒音姑娘的這些花生是從哪里來的。”
徽宗帝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也沒有起疑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