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煩他們一家了?難道是不想加銀子?
青峰幾個并未理會男人,各自走向一處帳篷,去跟那戶人家交涉。
“家里有人嗎?”
“老伯,我們從此處路過,馬匹無處安置,能否將馬匹牽來老伯家中的牲畜棚、請老伯一家幫著照看一晚?
當然,不會讓老伯一家白白幫忙的,這是五十兩銀票,請老伯收下。”
馬匹栓在自家牲畜棚一晚根本算不上什么,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而且還給銀子,幾乎人家都是高高興興的答應下來。
男人著急了。
“不是,官差大人,咱不是已經說好了,把馬安置在我家的牲畜棚嗎,怎么能反悔呢?”
“大叔家的牲畜棚太過高貴,我們用不起。”青峰態度冷淡。
“還有,那五十兩銀票也不用大叔還給我家大人了。”
按道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自己什么都沒做,就白白得了五十兩銀票,偷著樂還來不及呢。
然而這一家人也是難纏。
那女人始終跟在男人身后,聽青峰這么一說,當時就不干了。
“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我們一家子都已經把牲畜棚收拾干凈了,怎么能說反悔就反悔!”
“不行,我要去找你們大人給評評理!”
女人嗓門及其的高,見著鄰居們都好奇的出來看熱鬧,更是扯著嗓門大鬧:“這數九寒天的,我們一家人白白的挨凍了!就是不把馬放在我家的牲畜棚也要給些賠償!”
青峰:早知道這戶人家這么難纏,當初就不該找上他們家。
“大家都給我評評理!”
女人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來指點著:“就是這個官差!方才看上了我家牲畜棚寬敞,求著我們一家要把馬安置在我家牲畜棚里,前后不過一刻鐘,說反悔就反悔!害的老娘一家子白白的受累,把牲畜棚給打掃出來!”
舒音小跑著過來看熱鬧,跑到一半就停下了。
本能的抽了抽唇角,暗罵一句:還真是冤家路窄!
轉身就往回走去。
正巧晉王信步過來。
“怎么不看熱鬧了?”晉王見著舒音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道。
“潑婦撒潑,有什么好看的。”舒音說著都沒停留一下,大步的向著營帳走去。
晉王不解的皺眉,總覺得事情好像沒這么簡單。
青峰那邊,女人大吵大鬧的就是想把‘朝廷大官’給吸引過來。
聽聞在朝中做官的都是極其的在乎名聲,所以她這么一鬧騰,必定會給不少的銀子封口。
所以女人一邊大吵大鬧一邊留意營帳這邊的動靜,見到舒音都已經走了一半的路了,又這了回去。
情急之下就追了過來。
“誒!夫人快別走!看看你們大人手下的官差都是怎么欺負百姓的!”
聽到女人的聲音,舒音越發的加快腳步。
女人哪里會讓舒音離開。
一邊吵吵鬧鬧的一邊就追了過來。
侍衛不過是嚇唬了一句,女人就大聲嚷嚷著‘殺人啦’!
所以幾個侍衛相互看著彼此,誰都不敢上前阻攔。
最后還是青峰大步的過去,擋在女人前面。
女人一愣,看到信步走過來的晉王,眼珠子轉了轉,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開始哭鬧。
“官老爺!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
“可是發生了何事?”晉王厭煩的皺眉,冷聲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