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晚了一步,還是被那女人看到了。
“阿音?”
“阿音!”
“你這死丫頭!還敢躲!咱們這一家子可是被你害慘了!”
一開始女人也只是試探的喚了一聲,見到舒音快步的折回營帳就更加確定了。
一邊罵著一邊就要進營帳里去抓舒音。
“大膽刁民,在本王面前居然還如此放肆,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晉王抓住女人的手腕向外一甩,女人敦敦實實的坐在了雪地上。
晉王也是清楚,女人既然能叫出舒音的名字,說明就是認識的。
而且昨天晚上,舒音本來興致勃勃的說要去看熱鬧,結果走了一半就折回來。
這其中必是有他不知曉的隱情。
但是既然舒音不肯與他們相認,必是有原因,
何況這一家子也根本不是什么善類。
是以晉王是絕不會允許騷擾舒音的。
女人被晉王甩的摔了了大屁蹲之后,干脆坐在地上哭喊著撒潑。
“阿音你這個沒良心的狼崽子!我跟著你阿叔辛辛苦苦的把你養大成人,你飛黃騰達了,卻是讓人這樣對待你的親人!”
“發生了何事?”
女人大哭大鬧的聲音把陸海棠和徽宗帝也引了出來。
聽到如此威嚴的聲音,女人嚇得一頓,待看到跟著徽宗帝一同走出來的陸海棠,更是嚇得一哆嗦。
脖子也跟著縮了縮。
晉王抿了抿唇,對著徽宗帝和陸海棠拱手一禮:“是在下的家務事,抱歉吵到了大人和夫人。”
淮王都要跟著施禮的人,豈不是京中的大官!
女人眼睛一亮,連忙的爬著來到陸海棠和徽宗帝兩個面前:“大人,夫人,你們可要為草民做主啊!”
女人說著就要來抱徽宗帝的大腿,陸海棠和徽宗帝兩個像是有默契一搬,拉住彼此同是向后避開。
陸海棠:“有話好好說!少來這一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
女人欲要扯嗓子哭鬧的表情就這么僵住。
唇角也跟著抽了抽。
見到女人愣愣的看著自己,陸海棠冷聲道:“有話就說,這般看著本夫人干什么!”
陸海棠以為女人又是來哭鬧要銀子的,心中就越發的厭惡。
想起陸海棠昨天的恐嚇,女人也是心有余悸。
做出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哭哭啼啼道:“大人,夫人,你們可是要為草民做主啊,躲在那個營帳的阿音是草民的侄女,草民一家子辛辛苦苦把她養大,結果卻是偷偷地跟人私奔了,”
“如今見到草民也是裝作不認識——”
跟人私奔!
倒是會本末倒置!
舒音聽得氣不過,掀開帳簾走了出來。
“老女人,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的看清楚了,我哪里長的像你那個跟人私奔的侄女!”
不遠處,躲在帳篷里的男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見著幾位大人和夫人都出面了,想著是差不多成了。
便不緊不慢的走過來,準備繼續跟女人唱雙簧。
而陸海棠根據舒音的反應也是判斷出來,這女人跟舒音一定是認識的、
人能夠認錯,但總不會巧合的連名字也一樣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