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不好再對大湯出兵,雖然大湯未必會敗給大宣,但若是趁著戰事,大皇子阿布朗再謀反,就不妙了。
“夫人想本太子如何處置?”
陸海棠嗤笑。
“這種破壞大宣和大湯友好的賤婢,依照我說殺她個十次都不為過。”
阿布耶微微緊了緊眉峰,并未回應。
陸海棠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阿布耶:“怎么,太子殿下舍不得?”
阿布耶垂斂眼眸,將眸子里的情緒遮掩。
“夫人說笑了,一個賤婢而已。”
阿布耶說話的時候下顎線都是緊繃的,垂在兩側的手也都緊緊的箍成拳。
可見這個出現‘失誤’的舞姬并非是普通女子。
“殿下,一個小小的舞姬,何來破壞大湯和大宣友好一說。”
“這位夫人的話太過嚴重了。”
一個大湯朝臣站出來幫著舞姬求情。
陸海棠更加確定這個舞姬身份不一般了。
偏轉頭看向那朝臣。
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老頭子。
“看來這個出現‘失誤’的舞姬人緣不錯嘛,連大湯朝廷命官都出面為她說情。”陸海棠似笑非笑,刻意咬重失誤兩個字。
朝臣想要反駁,又怕影響兩國和談,氣的一甩袖子道:“夫人說的哪里話,老夫不過是就事論事,老夫這把年紀,看著這舞姬同老夫的女兒差不多大,才幫著說上一句話。”
陸海棠:“是嗎?我還以為就是這位大人的女兒呢。”
陸海棠這么一說,舞姬和朝臣都變了臉色。
陸海棠看在眼里,繼續似笑非笑道;“剛才這位大人是想說我是夸大其詞還是妖言惑眾?”
朝臣被問的唇角直抽抽。
哪里有人像這婦人這般難纏,都已經過去的事了,竟然還翻舊賬。
“說我夸大其詞也好,妖言惑眾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太子殿下和你們大湯的態度。”
陸海棠輕謾的瞥那朝臣一眼,收回目光堪堪看向阿布耶。
“我想我大宣的兩位大人也是一樣的想法。”
“我大宣是收到太子殿下的親筆書信才派使臣前往的,今天這樣的失誤,是我的部下身手好,反應快,才沒出現意外,若不然我們這些人之中無論是哪一個傷到了,我大宣的皇上都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看得出阿布耶唇角泄露出來的嘲諷,
陸海棠接著道:“太子殿下若是對我的話表示質疑,大可以試試看。”
“我夫君同石大人出發前皇上可是授予信物了,要不要拿出來給太子殿下證實一下?”
“好啊。”阿布耶似笑非笑。
其實陸海棠說皇上授予信物,就是擔心阿布耶不相信他們能夠代替皇上做主。
轉頭看向晉王:“勞煩石大人將皇上的信物拿出來給太子殿下一看。”
晉王:本王的信物便是王爺令牌,若是拿出來豈不是就暴露了身份。
從坐下來開始一直到現在,阿仁娜沒有騷擾自己,阿布耶也沒提出什么,所以晉王僥幸的以為阿仁娜看上自己的事能蒙混過去。
但若是暴露了晉王的身份可就不一定了。
轉頭對徽宗帝道:“本官將皇上的信物交與大人了。”
徽宗帝——
皇上的信物,朕有!
將掛在腰間的荷包拿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打開。
看到明黃的布料上一面繡著像鴨子一樣的鴛鴦,一邊繡著像是人臉的荷包,晉王沒忍住抽了抽唇角。
皇上,您如此尊貴高大上,從哪里撿到這么丑的荷包。
若是喜歡偷偷的收起來便也罷了,怎么還掛在腰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