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端坐在桌前,神情嚴肅。
陸海棠倒是和平時一樣,不過小動作卻是不斷。
不時地撓著眉梢,偷偷的看向徽宗帝。
就連彩月都看出來氣氛有些微妙。
將早膳一一放在桌上,忍不住偷偷的看向兩位主子。
娘娘這是惹了皇上不高興了,所以是在心虛?
陸海棠可不就是心虛。
徽宗帝從地上起來之前,冷笑著說了句:“良妃當真是好樣的!”
就這么一句,足以讓陸海棠產生危機感。
自己的命脈可是掌握在人家手上。
萬一因為被自己踹下床,一怒之下給自己定個罪名,再收回讓自己離開后宮的承諾,可就得不償失了。
“大人,用早膳。”陸海棠狗腿的盛了一碗白粥,放在徽宗帝面前。
彩月:確定了,娘娘就是惹了皇上不悅,要不然怎么可能這般討好。
呵!
徽宗帝冷笑著瞥陸海棠一眼,而后瞥了眼放在面前的筷子。
陸海棠連忙拿起筷子雙手奉上。
徽宗帝滿意的拿起筷子,卻遲遲不肯落筷。
陸海棠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小皇上真會擺譜!
不得不討好的把徽宗帝的目光落在的那道菜肴雙手呈到徽宗帝面前。
徽宗帝夾了菜入口,慢條斯理的咀嚼著,淡淡的睞著陸海棠,眉眼間都流露著得意。
陸海棠:真想一掌把小皇上拍死!
雖然這樣在心里吐槽,看到徽宗帝似不經意的瞥向面前的那一碗白粥,連忙討好的舀起一羹勺,
令一只手做出在下面接著的動作:“大人請用粥。”
徽宗帝張口,薄唇剛碰到羹勺里的白粥,便皺了眉峰。
“是想燙死為夫!”
陸海棠:燙死都是便宜你了,想把這一碗粥都扣你臉上!
“大意了,我幫著大人吹吹。”
陸海棠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吹著。
吹著吹著就生了壞心思。
報復性的故意把口水都吹了出來,不只是羹勺里的白粥,就連徽宗帝面前那一碗白粥也沒能幸免。
候在一旁的彩月是又想笑,又替陸海棠擔心。
生怕陸海棠再惹得徽宗帝龍顏震怒。
“大人,現在應該不燙了。”
陸海棠將濺了口水的白粥送到徽宗帝面前。
讓彩月大跌眼鏡的是,徽宗帝不僅沒有龍顏震怒,反而張口將白粥吃了下去。
如朗星的眸子里流光溢彩:“同昨個夜里的味道一樣的鮮美。”
徽宗帝說完,還有意的舔了下薄唇。
陸海棠——
如果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夢里吸的果凍應該是小皇上的——
真想找把剪刀把小皇上的舌頭剪下來!
“夫人也用膳吧。”
見陸海棠黑了臉色,徽宗帝圓滿了。
將自己那一碗加了陸海棠口水的白粥放在陸海棠面前。
“我怎么能搶大人的早膳。”
陸海棠似笑非笑的把白粥又推了過去。
開什么玩笑,讓她吃自己口水?
想想都覺得惡心。
呵!
徽宗帝輕笑,倒也沒再推讓,修長的指拿起羹勺舀起一勺白粥入口。
陸海棠不太自在的抿了抿唇。
萬萬沒有想到徽宗帝會繼續吃她故意噴了口水的白粥。
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很不自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