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阿布耶冷聲命令。
哪里是在去晦氣,分明就是在震懾。
這些奇怪的炮仗威懾力如此之大,若真是打斗起來,也是討不到便宜。
何況自己并非真的想要幫大皇子討個說法。
不過是怕此事傳了出去,被父皇同朝臣誤以為自己同大宣使臣勾結,故意加害大皇子,做做樣子罷了。
跟隨阿布耶而來的侍衛紛紛的退下。
然而阿布朗的侍衛依舊將陸海棠和徽宗帝這些人圍住。
陸海棠嘖了一聲,似笑非笑的‘夸贊’:“大皇子當真是條漢子,換做是別人怕是早就叫嚷著快些送去醫館了。”
一句話,提醒了阿布耶。
冷眼一掃阿布朗的侍衛,怒道:“一群蠢貨,還不速速將大皇子送回府中去請御醫,難不成想讓大皇子流血而亡不成!”
“送本皇子回府。”阿布朗狠狠地看了徽宗帝一眼。
因疼痛已經面無血色。
徽宗帝嗤笑一聲,等著阿布朗轉身離去之后,對著阿布耶抱拳。
“實在是事發突然,本官也是為了自保才會失手。”
“不怪王大人,都是大皇子學藝不精,又不長腦子。”
明知道徽宗帝是故意,但是誰讓大皇子不長腦子,偏偏中了圈套。
何況借大宣使臣的手傷了大皇子,也算是幫著自己徹底解決了這個對手。
放眼其他的國家,哪一個身居皇位者身體殘缺不全。
大皇子已經斷了一只胳膊,再怎么折騰也是與皇位無緣了。
“阿布耶太子不怪罪本官便好。”
徽宗帝態度謙和,看上去哪里像是把人胳膊斬斷都不眨眼的狠厲之人。
阿布耶輕笑:“本太子倒是看走眼了。”
原以為生的這般俊朗是個弱不禁風的文官,沒想到竟然是深藏不露。
阿布耶同阿布朗一起長大,自然清楚阿布朗的功夫如何。
“阿布耶太子說笑了。”徽宗帝淡淡一笑,鋒芒收斂。
陸海棠在心里附議了一句:可不就是看走了眼。
小皇上可沒有表面裝出來的這般柔弱。
“不知阿布耶太子前來可是有何事?”
晉王上前一步,轉移話題。
阿布耶看到一手抱著一大捆炮仗、正在向大門跑過來的彩月,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唇角。
難怪會這般囂張,原來是有備而來。
收回目光,神色頗為不愉:“難不成王爺想同本太子就在這大門外說話?”
晉王不自在的抿了下唇:“阿布耶太子怕是認錯了人,本官不過一個區區太常,哪里是什么王爺。”
呵!
阿布耶輕笑,遞給晉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本太子既然這般的稱呼王爺,自然是有所依據,所以晉王殿下就不要再繼續隱藏身份了。”
“王爺不請太子皇兄和本公主進去坐坐嗎?”阿仁娜急著開口。
阿布朗胳膊被一劍斬斷,根本沒給她造成什么影響,看著晉王的目光熱烈又嬌羞。
舒音上前一步擋在晉王面前,阻斷了阿仁娜熱烈的目光。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難道大湯公主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阿仁娜:又是這個可惡的女人!
“請問這位是?”阿布耶試探的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