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蘭正在房間看著以前的老照片傷感。
姜錦輝一臉興奮的走了過來。
“快快快,把咱女兒的戶口本找出來。”
姚淑蘭抬起頭來:“好好的,找戶口本做什么?”
“小憂跟太子爺要領證了,你趕緊找出來。”
姜錦輝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沒想到有一天,我姜錦輝竟然有幸成為首富繼承人的岳父,哈哈哈哈,這小憂啊,真是老天爺給我們送來的寶貝。”
姚淑蘭一邊去柜子里翻找戶口本,一邊說道:“你當初要斷絕關系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提到這個,姜錦輝面色一僵:“這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再說,這三年,你對她不也是冷心冷面,沒個好眼色,還好意思說我?”
姚淑蘭將戶口本拿過來放在梳妝臺上:“我對她是冷心冷面,但是我沒指望從她的身上撈好處。”
一想到這三年,姚淑蘭早已經后悔不已。
她是為了彌補姜笑笑,為了讓姜笑笑心理平衡。
所以才狠心那樣對姜辭憂。
沒想到對姜辭憂造成了那么多不可挽回的傷害。
姚淑蘭自覺不配成為姜辭憂的母親。
所以不管她以后富貴也好,人上人也罷,她也想通了。
她過得好就行,她沒打算再去打擾她。
現在一個姜笑笑已經叫她頭疼不已,也沒有心思顧得上其他。
姜笑笑現在三天兩頭就跟她要錢。
起初還是三五萬,后來就十萬二十萬,甚至五十萬,頻次也越來越密集。
她不給,姜笑笑就指責他們生而不養。
姚淑蘭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姜錦輝也不在乎姚淑蘭說的那些:“好歹我們養了小憂二十年,要她回報一點好處難道不應該,何況,她將來是薄家的少奶奶,薄氏集團的少夫人,手指頭縫里漏一點給姜家就足夠我們在容城飛黃騰達了。”
姜錦輝一臉憧憬:“小憂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之前跟我們斷親也是賭氣,再說了,我也沒偏心,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給她了,我這碗水端的也夠平的吧。”
姚淑蘭忍不住說道:“公司的股份現在還值錢嗎?”
這倒是一下子戳到了姜錦輝的痛處。
自從之前姜笑笑抄襲事件曝光之后,卿本佳人就被貼上了抄襲的標簽。
還被missy起訴。
雖然后來姜辭憂從中擺平了。
但是受損的名譽永遠都不可能挽回。
現在卿本佳人的股價一跌再跌,已經到了歷史的谷底。
再這樣下去,公司很快就要破產了。
他這才想到了姜辭憂。
姜錦輝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更應該抓住小憂這根稻草,姜笑笑這個逆女只會給我惹是生非,半點用處都沒有,還是小憂爭氣,找了這樣一個大靠山,以后姜家和薄家做了親家,誰敢不給面子,你可別說,昨天張行長就給我打了電話,這半年一直批不下來的貸款,直接低利息批給我了,你以為這老匹夫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還不是知道我們小憂要嫁入頂級豪門了。”
姜錦輝越說越高興。
絲毫沒察覺到,姜笑笑在門外,指甲已經把木頭門扣出一個淺淺的凹槽。
姜笑笑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將門狠狠的關上。
然后發了瘋一樣開始砸自己房間的東西。
姜辭憂,又是姜辭憂!
她為什么要回來!還如此風風光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