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敞篷超跑?”
“對!”
陸悠又一次看向李瑜。這是徐年的問題,理應由他先回答。
李瑜接受到他眼神的信號,心領神會的說道:“我家沒有。我爸愛玩手表,我媽不亂花錢,他們都不怎么玩車。家里的車庫轎跑有幾輛,超跑和敞篷是沒有的。”
陸悠隨后也說道:“我家也差不多。我爸說,比起跑車,他更喜歡挖掘機,因為他小時候可以看一下午挖掘機挖土。
不過豪車家里還是有的,畢竟出入某些場所,總得要有符合身份的入場方式。開個普通車會被人懷疑企業是不是經營出問題了。”
至于沈余音,陸悠就不多說了。她那答辯一樣的車技,陸見言根本不敢讓她開。
沈余音也很有自知之明,基本不開小車。要么騎雅迪,要么叫司機載她。
“這樣啊。我還想著坐進去體驗下汽車人變形是什么感覺。”
“想體驗也不是不行。”
李瑜想起以前有跟李銳進出門去4s店的經歷,說道:“我家公司是奔馳的老客戶了,每年都會在他們那邊花一大筆錢買車,有機會可以帶你體驗一下。”
“每年都買車?”
徐年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不理解的問道:“為什么每年都要買車?有什么特殊原因嗎?”
李瑜聳聳肩,說道:“這就事關一些公司稅務方面的問題了,我也不太清楚。”
所有問題都問完了,四人不再逗留店內,動身返回教室。
……
另一邊,某一家夜總會的包廂內。
明明才六點左右,可場內的氣氛已經格外熱烈。
五彩斑斕的燈光,閃爍在場內舞動的諸多男女身上。
突然間,白亦聞推門而入,徑直穿過人群,坐到沙發上,抓起桌面的一瓶酒對嘴吹。
“喲呵,這不是白亦聞嗎?”
一個說話和之前給白亦聞打電話的聲音有九成相似度的男生,坐到他旁邊,調侃道:“不是說去春華追女神了,還一番信誓旦旦的樣子,怎么就自己過來了?”
“別提了。”
白亦聞放下酒瓶,煩悶的說道:“本來確實是很有把握,即使不能同時拿下兩個,但一個應該是沒問題的。
可誰想到,遇到那兩個家伙,這女神才見到一個,直接連春華都不讓我去了。”
“哪兩個家伙,能讓你這么怕呀?”
“還能是誰?陸悠和李瑜唄。真的晦氣!”
“他們兩個?”
男生知曉陸家和李家,都是龐然大物,比在場的所有人捆起來都大。
“雖然他們家很厲害,但也是講理的,不至于讓你害怕吧?”
不至于?很至于!
當初自己想帶陸悠和李瑜去洗腳見見世面。結果第二天,陸見言直接登門拜訪。
白亦聞現在都還記得,他爸平時從容自信,在人家面前卻只能點頭哈腰,不停道歉賠笑臉。
還有陸見言那表情明明是在笑著,可眼神冷得像南極寒風一樣。
然后,自己吃了一頓飽飽的藤條燜豬肉。
“你沒經歷過,是不會懂的。”
“行吧。那女神呢?你還追嗎?”
“追個屁!比起美色我還想多快活幾年。”
“隨便你咯。”
男生說完,起身重新返回喧鬧的人群中。
白亦聞又拿起酒瓶,噸噸噸的灌了一大口。
苦酒入喉心作痛啊!
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