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爾曼子爵……波克爾爵士……安圖爾子爵……”或者是汽車,或者是馬車,各種裝飾豪奢的車子在莊園門口停了下來。
而那些記者的閃光燈則是拼命的閃爍,全都是大人物,平時可是難得一見的。
就在這些人之后,又來了一輛馬車,通體潔白,上面點綴了不少的花紋。由兩匹白馬拉扯,雖然看上去也挺不錯的,但跟前面那些豪車比起來,卻差了許多。
“是教會的馬車,沒想到他們也來了。”一眾記者的聲音小了下來,對于教會,他們的感受是十分復雜的。
教會如今的地位雖然搖搖欲墜,但也比他們這些人好太多。但關鍵是,如今的維魯城修道院處于一個十分尷尬的地位。
前任院長阿道夫,涉及刺殺市長卡門,引起了軒然大波,至今還沒有被洗白。德雷斯掌權之后,還在很多方面限制了教會的權力,讓教會十分憋悶。
現任院長的實力和魄力都不足以對抗德雷斯,所以,連帶著很多貴族都跟修道院的關系疏遠了。
“哎?第一個下來的不是修斯?那個年輕人是誰?”修道院也來給德雷斯的女友慶生,難道說教會真的決定向德雷斯屈服了?這可是一個大新聞,無數的閃光燈再次的亮起。
但是,他們很快就驚訝的發現,第一個下車的并非是他們認為的修斯,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修斯稍微的落后他一步,似乎地位比對方還低一籌。
“快拍,這個人說不定是上面教區的人,教會這是要干嘛?是示好還是示威?”所有記者在這一刻腦洞打開,腦補了很多的大新聞出來,一個個腎上腺也是狂飆,無比激動。
羅德看著附近的閃光燈,對著那些記者揮了揮手,而他在此刻的影響,也被迅速的記錄了下來。
羅德和修斯二人進去莊園的時候,待遇卻頗為寒酸。前面其他貴族來的時候,哪怕地位再低的貴族,都會有一些德雷斯家族的旁系出來接待,但此刻來接待羅德二人的,卻只是府中的管家。
一個是主人,一個是下人,這二者的地位,天差地別。
修斯的臉上有些不好看,他跟德雷斯小時候是同學,一起接受院長的教導。但是這個德雷斯,竟然如此的折辱自己,著實難堪。
但實際上,這并不是德雷斯的想法。德雷斯雖然為人執拗,但絕不會在這等小事上為難他,純粹是手下人看到教會被打壓的厲害,在主人面前表態呢。
倒是羅德面色如常,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他不在乎別人是否看得起他,因為看不起他的人,他會一拳把對方打倒,任何人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