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兒心血來潮忽然要親自帶隊去擴展主營業務的許少安心說最近這些日子過道的人越來越多了嘛。
眼見道路上兩個身影越走越近,在他身邊的孫大夫笑了笑道:“臥龍寨是將軍山這條由東向西山道的第一個山寨,再加上咱山寨的行事作風正派有俠賊之名,收了過路費便一路護送,現在外面很多人都樂意走這條道了。”
“不過……山里頭那些山賊有些竟還不守規矩跑到山道外去劫道,還說咱臥龍寨吃獨食,連口湯都不給他們喝!”
許少安點了點頭,心想也是,“咱的確是擋了人家的財路,不過……如果要將山賊這條道走成可持續發展的道路,那就必須要有規矩。”
孫大夫琢磨著可持續發展道路是什么道路,不明覺厲啊,就又聽許少安道:“回頭讓人請各山頭的當家人來臥龍寨開會,談談聯合以及利益分配的問題!”
孫大夫一驚:“公子,他們這些山賊都是喂不熟的狼,按老夫說,不如將這些山寨都打下來,咱拿下了將軍山的各個山頭,統一管理不是更好嗎?”
許少安卻是對著孫大夫翻了個白眼,心想著打打殺殺的多麻煩啊?能夠將眼下這個山寨重振就不錯了,這老頭還想忽悠自己拿下整個將軍山?
一個山寨就已經讓自己忙的焦頭爛額了,但真心話不能說出來,只是說了句:“自古以來,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
這純粹就是許少安為了婉拒孫大夫而找的托辭。
孫大夫感覺到了許少安的敷衍,不過一同而來的余玄機卻是深以為然,覺得同樣是說這話,就比從那傻小子何書桓口中說出靠譜多了。
“公子所言極是啊,這將軍山大大小小幾十個山寨,要想號令這些山寨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心悅誠服,公子之道是想讓整個將軍山都因為咱臥龍寨而得到實惠,從而對咱臥龍寨馬首是瞻!”
余玄機看向了許少安,笑著道:“公子,我所說可對否?”
“對對對!”許少安給余玄機比了個大拇指,然后一臉鄙夷的看了看孫大夫:“老孫啊,你看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你以后要多跟余先生學習!”
孫大夫心想著都說這些山賊是喂不熟的狼,要讓他們心悅誠服,那便是難于上青天的事。
正待他要反駁幾句,許少安卻抬起手來制止了他的發言,然后手持著一根狼牙棒從道路邊的草叢中鉆了出去。
一眾臥龍寨的山賊鉆出草叢,頓時將過路的兩人圍在了道路中間,許少安剛說完了屬于山賊的黑話,又緊接著道:“打劫了,打劫了,劫財不劫色,男的過來,女的靠邊……”
說話時,許少安的目光落在了兩人的身上,便發現了這兩人眼中的驚詫,許少安心說這兩人啥毛病呢?見到自己為毛這么驚詫?
隨即他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個書生打扮的家伙,好像有些面熟啊!
“你……說你呢,你湊近一點!”
隨珠公主趙晴臉一紅,她竟是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許少安,這位剛剛自己還想到的人,他竟然在這里打劫,成了一個山賊?
大羽的詩仙成了一個山賊,這想想都讓人不可思議,因此她驚訝的說不出話,目瞪口呆!
見趙晴呆住了,許少安不由得走近,近距離的看著這位女扮男裝的隨珠公主,眉頭漸漸皺起,然后說了句:“怎么是你!”
然后就聽那個看起來邋里邋遢的趙佗跟著驚訝的說了句:“許少安,你怎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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